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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不讓碰越要碰, 她掙扎著固執地繃直了指尖去摸那個太陽系模擬擺件,硬是胡亂摸到中間一個大概是木星的在軌道上亂顫, 將它移位,她才縮回手,得意且挑釁地望向他——
男人笑了:“小學生啊你, 幼稚。”
“我是小學生,聽說老年人才愛睡硬床。”
男人放開手還她自由的同時,徐酒歲撲倒在床上,趴在床上像只烏龜, 也不知道是太樂觀還是壓根就是嚇傻了,大難臨頭還有心思調侃。
“哦,”男人一點也不生氣,“我就是老男人。”
但是男人很快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是不是老年人。
五分鐘後,徐酒歲掙扎著推開壓著她的人,自己終於從剛才瞬間的懵逼裡回過神來他們這是在做什麼,渾身抖得像個篩子似的爬起來,一臉驚慌失措:“你怎麼會單手,單手解……”
解什麼她已經說不出來。
反手去扣內衣釦子,金屬扣無論如何都扣不上,她氣得想哭。
而這也是認識那麼久,薄一昭頭一次冷眼旁觀她眼圈發紅而在旁邊無動於衷,就連剛認識那會兒他都沒有現在這麼冷酷——
因為他也有他的事要忙,比如在徐酒歲顫抖著終於找到第一顆釦子的時候,男人將自己的牛仔褲扔到了她的頭上。
擁有男人熟悉味道的牛仔褲又夾雜著一絲陌生的男性氣息,徐酒歲被那前所未有的濃郁氣息尖叫一聲,將那牛仔褲拽下來,如同躲避瘟疫一般扔到了房間的另外一頭!
男人絲毫不生氣,因為把牛仔褲扔開正好,他單膝跪上床,大手扣著她的腳踝,將她拖到自己懷裡。
徐酒歲尖叫一聲:“不行!”
他的手並沒有放開她的腳踝,垂下眼問:“怎麼不行——想好再說,沒有個正當且理直氣壯的藉口,你一會兒可能會更慘。”
徐酒歲也不知道“更慘”到底是能有多慘——她被嚇得真的掉出兩滴眼淚,心臟砰砰亂跳,就像是做噩夢時候身後有鬼在追。
“這種事……我我我,我們都還沒來得及見父母——”
“飛機上那個刻薄的老頭真的是我爸,”男人挑起眉,“你以為我要請演員會請一個專門和我抬槓的來?”
“……”
男人懸空在她上方。
看她一臉期期艾艾。
沉默半晌,懂了。
稍微挪開了些,從房間枕頭底下變戲法似的摸出來一個手機,直接掛了個遠端的影片請求……沒一會兒影片被接通了,男人爬到徐酒歲身後,一隻手扣在她的下巴上將她的臉抬起來對準攝像頭,自己的腦袋壓在她肩膀上。
影片那邊出現個妝容精緻的中老年女人的臉,上了年紀,但是看上去包養得很好。
她叫了聲“阿昭”,徐酒歲嚇得鼻涕都快噴出來了。
她身後的男人卻壓著她不讓動,皺眉跟影片對面說:“看見了麼,和你兒媳婦打個招呼——歲歲,叫媽。”
徐酒歲:“……”
徐酒歲根本不敢動,她恨不得假裝自己就是個充氣娃娃,身後的男人得了臆想症把她當真人介紹給家長。
影片對面的薄母並不知道這會兒手機這邊兩人如何衣衫不整,她就看見小姑娘可憐巴巴眼角還帶著眼淚——
和影片裡一人怒剛喬欣那衝冠一怒為藍顏的模樣完全不同。
“兒子,你媳婦兒怎麼哭了啊?歲歲啊,怎麼啦?”
所以薄母開口第一句就是這個。
只聽見男人淡定地“哦”了聲:“我剛欺負她來著,正準備繼續欺負——”
影片內外陷入一陣沉默。
“她說得你同意我才能欺負,所以打個電話來問問您老人家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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