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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垂……薄一昭笑了笑,抬起手捏著剛才他用過的茶杯湊到她嘴邊。
垂眼看著她頭往前伸下意識地去嗅茶杯裡的茶水,白皙的鼻翼像是兔子似的微微煽動,男人眼裡的笑意加深……
徐酒歲就著他的手喝光了他喝了一半的茶,茶水微燙,讓她原本在屋外染上的寒氣從體內散去,唇瓣也微微泛紅。
薄一昭看她毫不抗拒地喝下自己碰過的茶水,盯著她的唇瓣看了一會兒,有點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沒有素質地像是低階動物似的吻她。
喉結上下滾動了下。
感覺到他的目光,完全不知道自己哪一點又戳中男人的徐酒歲轉過頭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怎麼了?”
男人低頭在她唇邊落下非常剋制地一吻:“沒事。”
她搭在他肩膀上的指尖跳動了下,心想他身上真的很暖和,想賴在他懷裡,最好一輩子都不下來。
她不知道其實她想說的話都寫在水汪汪的眼裡了,但是薄一昭看得到,唇邊笑意加深,起了惡意……顛了顛大腿,顛得坐在他身上的人跟著抖了下,故意逗她:“進來沒叫我。”
“什麼?”她問。
“叫我什麼?”
“……”
“嗯?”
“哎呀,”她紅著臉擰他的耳朵,小聲抱怨,“煩死了,你別老逼我叫那個!”
男人低笑出聲。
氣氛膩歪得能擰出水來。
許紹洋忍無可忍地站起來轉身從屋子裡拿了一把打洞槍還有酒精棉,往桌子上一拍。
“打,打完快滾。”
他面無表情地說。
實際上他看上去很想拿著那把打洞槍對著薄一昭的腦袋來一槍——
如果這玩意可以具備那種功能的話。
……
徐酒歲拉著薄一昭找了個沒人用的工作間,將他摁在紋身椅上。
然後那種甜膩得滴出水的氣氛在徐酒歲用酒精棉給薄一昭消毒的時候消失得無影無蹤。
屁股底下是冰冷堅硬的紋身椅,男人又開始懷念起想要當手機關機、查無此人的渣男。
酒精擦上去就開始犯涼,那種涼天然就能讓人回憶起針扎的痛……
男人下意識地偏了偏腦袋,然後就聽見耳邊,小姑娘在那咯咯笑:“你怎麼回事啊,那麼怕扎針?”
“小時候唯一一次調皮,跟別人翻牆去施工地,”他的手搭上她的腰,揉了兩把,嗓音顯得有些漫不經心,“從牆上跳下來的時候,沒注意下面,一腳踩到紮了釘子的模板上。”
徐酒歲“嘶”了聲,瞪圓了眼,覺得自己的腳底都開始痛了。
薄一昭看她這樣子,伸手捏她的鼻尖:“是不是忽然心疼老公了?”
“閉嘴,你別老講那兩個字呀!”徐酒歲被他的用詞臊紅了臉,“講故事騙我心軟是不是?”
“是真的,”他說,“你可以去問問門口那個,還是他送我去的醫院……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門口那個自然說的許紹洋,看來他們小時候感情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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