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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現在也不差,因為剛才許紹洋看上去是想把他們兩個切成塊狀扔進門口的垃圾箱裡再送去垃圾回收站碾碎的,但是他很文明且剋制地,只是讓他們“早點滾”。
徐酒歲給打洞槍換上醫用的鋼針,消毒好,將冰涼的槍壓在那人的耳垂上:“三秒,很快的噢,我數三聲——”
薄一昭表情有點不自然了,瞥了她一眼:“好好數啊。”
“嗯,三,二——”
“啪”地一聲,她纖細的手腕一震。
坐在紋身椅上的男人痛得彎下腰。
徐酒歲第一時間扔了打洞槍,將他拽起來,踮起腳湊過去去看他的耳朵——她的手握慣了紋身槍,非常穩,所以給他打耳洞技術也很好,壓根沒出血,只是有點充血泛紅。
伸手拍了拍男人發白的臉,她忍笑:“行了,好了……松嘴,牙都咬碎了。”
他掀起眼皮子掃了她一眼,黑著臉將她拉過去一口咬住她的唇瓣——後者猝不及防地倒在他身上,唇邊的笑被他吞進嘴裡。
舌尖挑開本來就沒閉合的牙,找到藏在後面柔軟的舌,糾纏。
他痛得厲害,耳朵又麻又燙,握在她腰間的大手也使了力,將她和自己換了個方位,有些粗魯地壓在紋身椅上。
舌尖掃過上顎,她整個人便縮著往後躲,脊樑骨都在發癢。
他這才彷彿大發慈悲地鬆開她被啃咬得紅腫的唇瓣,兩人氣息都不穩,他雙手卡著她的面頰肉,將她的臉嘟起來,惱怒道:“你都沒數完三!”
話語裡怨念實在太重,徐酒歲“噗”了一聲,笑出了眼淚!
“要是結婚了,剛才那些已經構成離婚的契機,”他拍拍她的臉,“徐酒歲,你這是犯罪。”
此時她放鬆地躺在刺青椅上,柔軟的短髮散開,一點沒有被他的話威脅到,亮晶晶的眼笑得彎成月牙,伸直了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下來——
男人靠過去,她親親吻他的臉側,稀碎的吻一路落到他耳朵下面。
“氣什麼呀,我這不是怕你躲麼?”
柔軟的哄勸中,他感覺到一個溼軟的觸感掃過他的耳廓,又癢又疼。
猛地一僵,像是一瞬間溫度從耳廓那處擴散開來,奔騰匯聚於小腹……扶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彷彿是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他低頭懲罰似的咬住她的鼻尖,灼熱的鼻息盡數噴灑在她粉嫩的面頰上,凶神惡煞地板著臉兇她:“舌頭別亂碰,剪了你的。”
“你剪,你剪。”
她不知悔改地笑了笑,用剛摸過儀器冰涼的指尖碰了碰他的耳朵——醫用鋼釘沒有款式可言,就像一根銀針固定在那裡,伴隨著她指尖的撥撩,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這讓男人嚴肅的側臉平添一股禁慾的性感味道。
心中微動——
如果兩個人,是風格迥異,過去生活的世界從不相疊的兩個人,那麼此時此刻,她卻看見他在妥協,試圖向她的世界走來。
女人向來是感性的生物。
所以這一瞬間她紅了眼,微微抬起身,蹭他,往他泛紅的耳朵上吹氣,叫他喜歡聽的那兩個字……把他哄得心花怒放,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他額頭輕觸她的額頭。
漆黑而沉定的瞳眸之中都是散不開的慾望。
指尖壓了壓她勾起的唇角,他想了想,問:“回奉市以後,去我家吃個飯?”
徐酒歲“啊”了聲,眨眨眼,因為沒反應過來一臉遲鈍,顯得有點呆。
但是。
呆也可愛。
“讓我爸看看他燒香搶來的兒媳婦,咱們早點辦事,”他嗓音喑啞,“後悔了,等不了三年……趕緊領證,有證駕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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