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儲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7節,請君為我傾耳聽,風儲黛,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季北咳嗽了下,什麼也沒看見似的走到餐桌前坐下,南橘也緊跟著忐忑而來,懸著的一顆心惴惴不安,既擔心自己丑態百出被他看到了,又擔心千笠寒看到那信紙之後會嘲笑她。
如履薄冰地坐在青色摺疊椅上,碰巧此時千笠寒端著一盤菜出來,他腰間繫著猩紅的圍裙,身上攜一絲廚房裡附上的油煙味。利落的短髮下,深邃如湖的眼意味不明。
南橘想:這便是人間煙火味?那他以前定然是不識的。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知道他是君傾以後,他的一舉一動、一頓一挫、一顰一笑,在她眼底都獨具風華,如古畫裡隱遁深山的名士。即使在別人眼中看來是她想多了。
季北垂涎三尺地盯著一盤蔥爆腰花,目放精光,筷子往桌上一杵,十分躍躍欲試,並稱嘆道:“原來老千你深藏不露啊。”
即便是他在方才他死乞白賴地非要吃千笠寒做的飯,也並不真就覺著千笠寒做飯好吃,只不過是想謀這個福利罷了。高傲的老千要下廚,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而現在在實物面前,卻簡直要頂禮膜拜:“果然是少女殺手。”
平素就已經極具女人緣的大神竟然還會做飯!這是要逼得他們這群平凡的汪都投湖自盡啊。
千笠寒淡淡道:“補你的腎,少說話。”
季北:“……”
南橘同情地看了眼一臉吃癟的季北,惋惜地一嘆,“原來學長你腎不好啊。”
季北:“……”
你這是夫唱婦隨嗎?他說什麼你都信嗎?說我腎不好,證據呢?證據呢?
千笠寒揚眉,將碗碟放到南橘面前,邊擺碗筷邊道:“季北從學生時代,就換了很多女朋友。他有很多筆糊塗賬,所以腎不好可想而知,不要表現得太嫌棄。”
豈料南橘突然一反乖覺的往例,扶著椅背轉身問:“那你呢?”
說實話南橘會問這個問題,千笠寒自己也尚未想到,季北一臉被閃瞎的刺痛感,虐心而糾結地看著千笠寒柔了眉角,鬆了額角,收了唇角,一隻手在她的額頭上彈了記,但動作很輕。
南橘被彈得一陣痴怔,他戲謔道:“難道你要檢閱我的清白之身?”
“檢閱”這個詞用得……賊妙!季北莫名佩服,暗記於心。
南橘驚呼一聲,害羞地轉回去,“不用了不用了。我……我就是隨口……隨口問問。”
千笠寒坦然微笑,返身又進了廚房。
不出幾刻,桌上又多了兩菜一湯,尤其是水煮魚,鮮味四溢,光看著就是一盆蛋白質。
這一頓季北吃得很飽滿,最後腆著肚子乾脆更不想走了。
千笠寒有些心不在焉,他在想之前南橘塞進他房門裡邊的粉紅信箋,要是留下季北,今晚多半會壞事。他現在別說三思,連二思都未及,拽著季北粗實的胳膊往外拖。
“喂喂喂,我有腳。”季北大嚷,“我是人,不是快遞啊。”
直到被扔入樓道,季北才認命地抱著胳膊長嘆:“可以,這很老千。”
然後他轉身走了。
根據千笠寒的經驗,這次至少要絕交……一個星期?
他關上大門,一扭頭客廳裡哪還有南橘的影子?
失笑一陣,心情頗好地推開了自己的房門,果然,那封粉紅色的信正安靜地躺在光滑的地板上,封皮上大喇喇題著兩個不像話的楷體字——
情書。
若不是一貫的沉穩和涵養作祟,他大約會笑得肚子疼。
這傻姑娘,哪有人這麼明目張膽地只寫著兩個字的,還這麼顯眼,用藍水筆寫了,又用紅墨水塗抹一圈,暈染開加粗的彩紋。彷彿生怕別人看不到她的心意。
他將信紙拆開,最外邊的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