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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城上的戍衛都在他麾下,因此進出禁中並不麻煩。只是到了東宮,全權交由少府接管,這麼大的一輛輜車出入,詢問總是需要的。

公車司馬掌徼巡,看見遠處的直道上有兩盞燈籠伴隨黑影而來,壓刀站在路中央,抬手示意停車,揚聲道:“宮城已閉,誰敢闌入?”只聽見疏淡的一聲“是孤”,到近前一看,才發現是丞相。他慌忙拱手,“君侯今日怎麼這麼晚……”說著便頓下來,什麼人能令丞相參乘,再追問下去就沒意思了。

丞相眉眼沉沉,並未答他的話。這時三出闕上有幾人擎著火把前來,到了面前恭敬揖手參禮,上官照對司馬公車道:“孫令請放行,這是主公下令召見的人。”

一個是丞相,一個是天子近臣,公車令自然不敢再過問。丞相將車交到上官照手上,在雕花的車轅上輕輕敲了兩下以示道別,輜車被駕進了闕樓,絲帷飄動,鐵馬輕響,他站在那裡,等宮門闔上,才從東宮退了出來。

扈從在他入城的那刻就已經散了,他慢吞吞回到相府,想起她之前說起源娢請求賜婚的事,獨自坐在燈前思量。

有夫妻之實,可真敢說啊!看來他之前試圖將計就計,這條路是走不通了。推恩令發出之後,他一直在冷眼旁觀,她有了短暫的蟄伏,年前一段時間並沒有任何動作。他本以為背後的人會自顧不暇,沒想到元旦才過,又開始蠢蠢欲動。賜婚?是應當賜婚。他和少帝不反目,如何鼓動這些試圖偷天的人浮出水面?

只是奇怪,如果她受命於人,他應當抓得住她的把柄。然而伏守的緹騎也好,安插在翁主府的門人也好,居然沒有一個發現她的破綻。她很安分,從來不見外人,也沒有任何信件往來。每天的生活內容除了看書繡花,就是撫琴做鞋。

死而復生,他從來不相信。休沐的六天正好夠他梳理清一些疑點,等到第七天進翁主府,將所有近前伺候的傅母和侍婢,全都打發了出去。

源娢見他來,倒是很高興的模樣,親自沏了茶,雙手承託送到他面前。他跽坐在案後,也不兜圈子,“翁主正旦入禁中,可是請求陛下賜婚了?”

源娢道是,“妾在京城沒有依靠,君即是妾的依靠。妾曾聽說,上於朝堂詢問過君,君說一切看妾的意思。妾料想君並不牴觸與妾成婚,既然如此,何不求上降旨?妾等了君十一年,如今修成正果,君不高興嗎?”

其實他一向懶得和女人周旋,扶微已經是他的極限,便更沒有多餘的心情去應付這位所謂的故人了。

他臉上的神情孤高而疏遠,垂眼將漆杯放在案上,曼聲道:“我問過多次,翁主總不肯作答,令我很是困擾。如果翁主當真是源娢,應當知道我的脾氣,我不喜歡有人在我面前耍小聰明。所以今日問你最後一次,多年來資助翁主的人,究竟是誰?”

源娢抬起眼,眼裡一片荒寒,“君非要問出這人,到底是什麼緣故?”

他笑了笑,“自然是報恩。翁主成了孤的夫人,孤怎麼能夠知恩而不圖報呢。”

她抿唇不語,半晌才道:“娢父兄犯了重罪,是君侯一手處置的。那人和我阿翁素有交情,我告訴君侯事小,萬一主上追究起來,豈不成了恩將仇報?因此還請君侯見諒,妾不能說。”

他也不強求,點頭道好,“不說便不說罷,明日上朝,我會當朝求陛下賜婚。但是從今往後,翁主再也不會與外界有任何聯絡。孤相信,守株待兔,總有一天能夠等到那個人。實不瞞翁主,賜婚這種事,在孤看來僅是一道領而不辦的詔命。比如大婚前翁主斷手斷腳,或是突然暴斃,也就全然不做數了。所以你究竟圖什麼呢?告訴我實情,我保你將來全身而退,如何?”他的手指在案上篤篤叩擊著,不長不短的一聲接著一聲,令人不安。

她煞白了臉,“妾已經死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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