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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嗎?
“你這麼相信我?萬一真有其事,你怎麼辦?”
她答得很悲愴,“真有其事我也不後悔,作為對你的報答,以後就不欠你了。”
她用上欠這個字,事態就有些嚴重了。愛情是你情我願的,為什麼被辜負的人,反而會產生這樣的想法,是因為愛得太深了嗎?
他收緊了手臂,不知道應當怎麼做,才能表達對她無邊的眷戀。他閉上眼睛嘆息:“我心裡容不下第二個人,你應當明白的。”
她說明白,秀致的腳趾在他小腿上輕蹭,微微一點動靜,都讓他魂不守舍。
曾經的皇叔和恩師,到現在已經完全立不起架子來了。陌上*,即便沒有詔告天下的婚禮,也是不容置疑的夫妻。
他的手在那玲瓏的曲線上行走,漸漸心猿意馬。急於自證,又怕她為難,實在進退兩難。糾纏半天,小心翼翼覆在她身上,帶著可憐的口吻說:“阿嬰,我想……”
食髓知味麼?大概哪裡丟了面子,就要從哪裡找回來吧!他是個執拗的人,滿朝文武說起丞相都有些犯怵,可是在她眼裡,他不談政事的時候卻有點像孩子,驕傲、自大、不肯服輸。怎麼辦呢,即便他比她年長那麼多,她還是心疼他。
“那就再試一次,可好?”
他聽後歡喜不已,綿長地一頓親吻,沉身進入。扶微的痛尤勝之前,就像新傷上又添一刀,疼得她幾乎要哭出來。
他在隨珠朦朧的光線下審度她的表情,她緊皺著眉頭,咬緊了牙關。其實他也不好受,不敢太用力,每行進一點都是折磨。好不容易跌入一片溫暖,等不到他喘口氣,她因疼痛驟然痙攣,蠕蠕的暗流湧動,他險些又交代了。
棋逢敵手,丞相第一次覺得自己沒底。調整一下,迎面風浪,六是個坎,他越過了,歡欣雀躍。可是在她數到十四的時候再次兵敗如山,看來他在她面前,是再也別想抬起頭來了。
扶微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他才好,除了想笑,找不到別的感覺。
他兩手蓋住了臉,悶悶不樂靠在車圍子上,她按捺半晌,在他肩上拍了拍,“沒關係,來日方長。”
他一聲不響穿上了衣裳,之前多麼玉樹臨風,現在就有多麼頹唐。鑽出車輿坐在空空的天幕下,手裡執著馬鞭,連駕轅都意興闌珊。
扶微隔著車門上的雕花,還在想盡辦法為他找臉,“已經有進步了,對自己的要求不能那麼高。下次或許有二十,再下次就百餘了呢。”
他撫額遠望,“以臣拙見,不數可能更好。”
她一數數他就怕,越怕越著急,然後便大江東流了。難道做那種事就這麼無聊嗎,她居然計算他的往返。他看著星空,心頭陰雲密佈。怪來怪去還是怪自己不夠好,如果他手段夠高,她的腦子怎麼還能運轉?
他嘆了口氣,悶悶不樂,“今夜留宿我府上好嗎?我命人準備湯藥。”
她身上痠痛得厲害,想了想還是說不必,“人多眼雜,免得再生事端。直送我回禁中吧,阿照在三出闕前接應我。”
一時沉默下來,彼此都很尷尬,竟不知道應當說什麼好了。
他自慚形穢,扶微靠過去,從背後抱住了他,含了含他的耳垂,糯聲道:“怎麼了?還不高興麼?如此良辰美景,就為那一點點不圓滿?”
他笑了笑,笑得很勉強。
她見他心事重重,輕齧了他一下,“你又不是不能,不過氣盛罷了。我們都是第一次,又是在輜車上,難免心慌。”把他的臉掰轉過來,同他額角相抵,“夫君,妾以後同你生死相連,你要記住了。”
他在她手上緊緊一握,不管怎麼樣,塵埃落定了,這份牽絆無論到天涯海角都不能割斷,他心裡明白,自當更加珍而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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