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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靜靜聽著,心情莫名沉重。原來外表陽光的單景炎,並不像他表面的那般無憂,快樂。
“也許是因為自幼長在宮中,看慣了父皇后宮裡那些女人的明爭暗鬥,我總是跟女人保持著距離,甚至害怕女人。可是,三哥,你知道嗎?七夕她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子,與宮裡那些女子都不一樣,特別不一樣。她灑脫,爽快,她很真實。”
突然提到她,雲七夕不由豎起了耳朵,同時,看著站在身旁越來越緊張的張沁雪,她突然有點後悔拉著張沁雪一起來偷聽了。
單連城只是靜靜地聽著,沉默不語,鼻息有幾分粗重。
單景炎慘然地繼續說道,“三哥,你喜歡她嗎?”
聽他突然這樣問,雲七夕莫名有些緊張,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明明不會在乎啊,為什麼特別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答案呢?”
可惜她沒聽到單連城的回答,單景炎就接著說話了,“三哥,對她好些,她那麼快樂,讓她永遠都那麼快樂,好不好?”
好一會兒,才聽得單連城暗啞地回了聲“好”,又道,“你喝醉了,先歇息吧。不要想得太多。”
單景炎什麼意思,雖然他始終都沒有說出口,不過不是傻子的人應該也都明白了。張沁雪臉色很蒼白,呆呆地站在原地,臉上又是委屈,又是難過,又是不敢相信。
“沁,沁雪,景炎他喝醉了,他說醉話,胡說了一通。”雲七夕試圖勸她。
張沁雪看向她,眼底已經含著淚,幽幽地道,“七夕,你聽過一句話嗎?酒後吐真言。”說完她又蒼白地笑了一下,伸手取下頭上的玉簪,放到她的手裡,“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不得。”
“沁雪,你別這樣。”雲七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張沁雪搖搖頭,在眼淚快要掉下來時,轉過身道,“你不用管我,我沒事,我先走了。”說完她快步倉皇逃離了去。
看著張沁雪的背景消失在夜色中,雲七夕收回視線,望著手裡的玉簪發愣。
聽完單景炎的話,如今再回憶曾經的種種。其實有很多事情,她應該早就明白過來的。只是因為她是現代女性,性格大條,在感情方面一直不怎麼敏感。
單連城突然掀簾而出,見她呆呆地站在門口,他目光濃郁地與她對視了一眼,突然一把拉起她,大步離去。
“喂,你要帶我去哪兒?”雲七夕想掙掙不脫。
單連城二話不說,將她抱上了馬,自己也跨坐在她身後,一扯韁繩,馬兒飛奔了出去。
月色清亮,聲樂之聲漸歇,秋夜的風迅疾地吹在身上,雲七夕不由打了個寒噤。
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單連城一邊馬不停歇,一邊將懷中的人兒裹緊了些。
清冷的風和著被馬踢翻出來的青草泥土的味道,馬跑得很快,也有些煩躁,不似平日裡他沉穩的作風。
雲七夕好幾次還想再問他要去哪裡,但是都沒有問出口,總覺得他好像帶著火氣,這種情況下,再問什麼,好像都不太對。
馬兒一路跑了很遠,宴會的聲音,明亮的篝火已經完全不見,只餘草原上寂靜的黑暗。
雲七夕仰頭,望著天上那一輪半月,突然笑著說,“這月亮好像都沒咱們跑得快,爺,你厲害!”
這是他們出來這一路上,說的第一句話,完全前後不達嘎的一句話。
單連城低頭看她仰著的小臉,他帶著酒氣的鼻息撲到她的臉上,混著泥土青草的味道,雲七夕竟覺得有些好聞。
終於,在一開闊處,單連城一勒韁繩,翻身下馬,順手將雲七夕也抱了下來。
兩人面對面站著,一直沉默。
雲七夕靜靜看他,月光灑在他的側臉,說不出的丰神俊朗。他的輪廓隱在朦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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