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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進了會場,單子隱正慷慨激昂的講述自己如何獵到了一匹狡猾的鹿,就看見雲七夕帶著一個有些面熟的人走了過來。
單子隱也認出了來人,慷慨的發言戛然而止,小侍衛低著頭不敢多看,只是雲七夕抬頭,看著憋的面色通紅的單子隱,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臉便抬著單景炎走了。
雲七夕轉身後想著單子隱那張臉差點沒笑出聲來,好不容易回到了大帳,把單景炎往床上一扔便躲著腳捂著肚子大笑了起來。
大帳離宴會並不遠,相信這笑聲那邊也能聽得見,當然單子隱也能聽得見,那麼雲七夕到底是故意的呢,還是故意的呢,還是故意的呢?
好不容易笑夠了,雲七夕挽起袖子,沾溼毛巾仔細的幫單景炎擦淨臉龐,一邊擦還一邊感慨,這老單家血統太可怕了,一個一個都長的這麼天上有地下無的。可單景炎又與其他不同,他沒有單連城的冷,沒有單子隱的陰,只有淨和真,彷彿不染纖塵。
“既然酒量不好,又為什麼要喝這麼多呢?”雲七夕低聲地抱怨了一聲。
手拿著帕子擦過單景炎的脖子,他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雲七夕嚇了一跳,單景炎幽幽轉醒,眼睛似睜非睜地盯著雲七夕,眼神迷離。
“七夕!”他的聲音除了被烈酒灼燒過的沙啞,還有一絲心痛,讓人聽著心裡發酸。
“七夕!”這一聲,他的痛心越發明顯。突然手一拉,雲七夕就順著力道撲了過去,胸膛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雲七夕動了動,可他一雙手將她抱得很緊,特別地緊。
他的衣服上是一種很乾淨的皂香的味道,再加上他一直喃喃地喚她的名字,雲七夕心中有那麼點兒不忍,就放棄了抵抗,任由他抱著。
“雲七夕,出生在天寶五年的七夕夜,故而取名叫七夕。”
單景炎自言自語地說著,雲七夕的腦海裡回到了七夕節的那個晚上。他在送給她那個玉簪之前,也說了同樣的話。只是那一天他說出這話時,很開心,不像此刻這般憂鬱難過。
聽到入帳的腳步聲,雲七夕一個激靈,從單景炎的懷抱裡掙脫了出來,站了起來。
單景炎手中一空,望向站在門口的單連城,眼神恢復了些許清明。
雲七夕像是偷腥被人捏住了脖子的貓,十分尷尬,僵硬地回頭正準備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就聽見單連城不帶一絲情緒地道,“你先出去。”
雲七夕揉了揉鼻子,灰溜溜地出了帳篷。剛走出來,便看見了門口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
“沁雪。”雲七夕樂呵地撲了上去。
張沁雪被嚇得一個哆嗦,生生憋住了到了喉嚨的驚叫。
雲七夕賊兮兮地湊過去,笑問,“偷窺啊?”
張沁雪好不尷尬。
雲七夕伸手搭上她的肩膀,笑道,“一起啊。”
於是兩人一起趴在帳邊,聽見裡面單景炎略帶虛弱的說道,“抱歉。”
單連城沉默了一下,道,“無妨。”
單景炎問道,“三哥你與七夕的婚期將近了吧?”
單連城沒有說話。
“你還記得父皇是怎麼評價我的嗎?”單景炎又問
“君子不爭。”
單景炎慘然一笑,“君子不爭,君子不爭!”
單連城依然不言不語。
單景炎知道單連城孤冷的性格,於是自說自話了起來。
“自幼深處皇宮,不像二哥是嫡長子,每日都有事忙,更不像三哥你從軍,征戰四方。”
因為醉意,他說得似乎有些吃力,緩了緩才苦笑道,“我很無聊,我什麼都有,又好像什麼都沒有。生活平淡得如汪死水。”
雲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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