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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便將阿硯整個人拽倒在地。
阿硯猝不及防間摔倒,摔倒之後,還未及反應 ,蕭鐸已經猶如狼般撲了上來。
他撲過來,用自己重傷的身體壓制住了她,又用自己帶血的唇去親她的唇,用尖利的牙齒去咬她。她的血流出來,和他的血混在了一起。
蕭鐸修長帶血的手指捏住阿硯的下巴,血腥味撲鼻而來,他的聲音是兇狠而陰冷的:“顧硯,說什麼互不相欠,你以為你把我背出來就能和我互不相欠了嗎?你給的,我都不要!我就是要讓你欠著我,欠我一生一世,永遠不能離開我!”
說著,他將她費心收集的藥草以及烤好的食物全都扔出去,又把她精心包紮的傷口全都撕扯了。傷口再次崩裂,猩紅的血流淌出來。
可是他彷彿毫不在意,他狹長的眸子裡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壓著她開始動作起來。他們有過很多次,這是他最殘暴粗魯的一次,帶著懲罰的意味,彷彿要在她身上印下永生難以磨滅的印記。
含著血腥的味道,他氣喘吁吁地在她耳邊咬牙道:“顧硯,就算是下地獄,我也要你陪著我,生生世世,都要陪著我。”
當說完這個後,她感到被劍刺入的痛意。
阿硯恍惚中望著暗下來的天,天上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只有巖壁上的一抹殘枝斜在眼前,將那黑色的天幕分割開來。
他在動,所以她也在動,那抹殘枝便在她眼前激烈地晃動不止。
一個浪頭翻湧而來,她仰臉,咬住他厚實的肩頭。
他卻按住她的頭,俯首去尋她的唇,帶血的唇瘋狂地索取著,猶如狂風暴雨一般將她席捲。
當浪潮退去,蕭鐸也累了,他疲憊地靠在阿硯的胸口,低啞含糊地喃道:“阿硯……永遠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阿硯在溫熱的餘波中仰望著天空,黑色的天幕中,不知名的星星出來了,眨著眼睛,那抹殘枝猶在。
她抬起顫抖的手,輕輕地插到他潮溼的黑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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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天後,兩個人都不太愛說話。
蕭鐸禁錮著她,不讓她逃跑,搶了一匹馬,摟著她往東北方向逃去。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人馬都在捉拿蕭鐸,不過蕭鐸全然無懼。
人們都知道蕭鐸一夜之間狂殺了兩萬人馬,屍骨如山,血流成河。
在大家的想象中,蕭鐸成了三頭六臂的嗜血狂魔。
甚至有小孩子聽到蕭鐸的名字都會被嚇哭的。
他們白天睡覺晚上趕路,無論是睡覺還是趕路,他幾乎不離開她半步。
也不知道趕了多少天的路,他們終於來到了一處城池,這裡還沒有被戰爭所波及,鄉下進城的農人們趕著驢車進城,還有客商拉著駝子來往。
蕭鐸俯首看了看懷裡的阿硯,細軟的黑髮服帖柔順地垂在肩頭,白淨的小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彷彿很是乖巧地靠在自己胸膛上。
“我知道你不喜歡看到血,不喜歡看到死人。”他的拇指滑過她的唇:“不過這些很快就會過去了,我會讓這一切紛爭平息下來。”
她微扭了下臉,躲過他的手。
他那雙手原本修長好看,是天底下一等一貴公子的手,可是如今卻粗糙了許多,當那手指些許用力地磨礪過自己的唇時,帶來一陣酥麻難言的滋味。
“我們這是在哪裡?”她在他的臂彎裡看向外面,卻見冬日的暖陽照下來,周圍的人們臉上都洋溢著笑。
這些日子以來,她看到的都是血腥掙扎和痛苦,不曾想這世間還有如此太平的地界。
“這是夏侯皎月的父親夏侯天啟的封地。”
阿硯略一沉吟,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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