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60章 564【知識論和方法論】,重生野性時代,王梓鈞,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道,“在我的印象當中,法家好像就是講法律的吧,堅持以法治國,跟當時的以德治國相對應。”

宋維揚道:“不是以德治國,而是以禮治國,什麼都講一個‘禮’字。是禮節的禮,而非道理的理。這裡分為兩個派別,一個是齊法派,主張術、勢、法、禮並用,基本禮教還是要遵循的;而與其對應的秦晉法派,則拋去了禮教,只重視術、勢、法。雖然只有一字之差,但相隔萬里。齊法派保留了禮,等於法不上大夫,而且親情大於法律,推崇親親相隱。秦晉法派拋棄了禮教,等於是不論貴賤,也不論親疏,一切以規則與法律行事。”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竇聞濤道。

宋維揚糾正道:“是貴族犯法與庶民同罪,天子與諸侯王不在其中。因為所有的法家,都是跪舔諸侯王的,樂於給諸侯王當狗,而且是專門去撕咬貴族的獵犬。秦國能夠一掃六合,就是有法家打根基,有墨家做輔助。”

馬嘉輝對陽明心學有些研究,但他對法家還真不瞭解,直接選擇閉嘴聆聽。

如果換成其他嘉賓,竇聞濤是不會任由其發揮的,畢竟節目時間有限,說得差不多了就會把話題拉回來。但宋維揚比較難請,而且來頭很大,內容再枯燥也會有觀眾聽,竇聞濤樂得讓其多說一些,大不了後期再來剪輯,或者是剪成上下集分開播放。

扯了一會兒法家,竇聞濤又問:“金牛商學院的校訓說:知行合一,方為根本。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陽明心學是校訓的核心?”

“是的,”宋維揚道,“我承認自己推崇王陽明。”

竇聞濤怕冷落了馬嘉輝:“嘉輝研究過王陽明吧?”

馬嘉輝點頭道:“我跟李敖是忘年交嘛,李敖又是灣灣人,從小受的教育就是把王陽明視為聖賢。我開始研究心學,也是受到李敖的影響。我20歲第一次見李敖,他請我在餐廳裡吃牛排。80年代初期的彎彎,請一個人吃牛排是很高的待遇,我當時的經濟狀況又很差,所以我對那頓飯印象很深刻。李敖對我說:‘嘉輝啊,你現在還很年輕。你要堅持一個理想,為了理想冒險付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這麼多年來,我看到很多人面對現實,放棄了理想,或者是逃避了理想。只有我李敖沒有放棄,繼續鬥。’這段話其實就有很強的心學特點,王陽明從小就立志,一生都在堅持自己的理想。”

竇聞濤說:“我第一次知道王明陽,是課本上關於他格竹子的故事。以我對心學的理解,程朱理學的格物致知,是從萬物中獲得理,而王陽明是在頓悟中發現心即理,所以他說‘吾性自足’。王陽明的格物,從客觀探尋轉向了內心探尋。這在當時程朱理學盛行的情況下,是非常難能可貴的。因為程朱理學把一切都定死了,你應該做什麼,你必須這樣做,你對理也只能這樣理解。而王陽明想要掙脫這種束縛,就必須從內心找答案。”

“對,”馬嘉輝附和道,“陽明心學衝破了當時理學的意識形態,這個非常不容易,而且對我們當代人也有很大啟示。”

竇聞濤說:“但我總覺得心學太過晦澀籠統,而且各人的理解都不一樣。同樣信奉心學的兩個人,他們的思想體系或言行舉止,有可能風馬牛不相及。宋先生是怎麼來理解並修習心學的?”

宋維揚笑道:“首先說一句,我不是專業學者,我說的只是一家之言,所以有不同見解的別來找我理論。我覺得吧,《傳習錄》當小故事看就好,別太較真了,而且有些內容可能是王陽明弟子們胡編亂造的。我研究心學,只瞭解王陽明的生平經歷,再結合他的四句遺言即可。”

馬嘉輝立即接話:“無善無噁心之體,有善有惡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這是王陽明對心學的總結,已經有點像佛偈了,非常形而上的哲學東西。而且操作難度特別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詭異:我創造的怪談嚇壞幕後主神

哈伊的吉諾

開局十三副盔甲:我殺出了三百年

瑪斯指導

王爺,王妃又出去撩男人了

晚風欲醉

雙寶五歲半:總裁,你有後了

書生意趣

誰還不是個仙女

希早

八零改嫁病秧子,婆婆給我一百億

錦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