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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性質上進行分辯,行為本身也很難讓人產生好感。
劉臻一方即使達不到給方不讓、蘇妙定性為“同居”的目的,也能透過對這一點的庭辯而讓他們自曝其短,讓法官對方不讓生出惡感,可以說怎麼也不虧。
果然,程白不動聲色地去打量劉臻,劉臻並沒有露出什麼不滿和意外的神色,甚至還對著才反駁了她的朱守慶笑了一笑,然後道:“審判長,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對方當事人。”
陶文道點了點頭。
劉臻便看向方不讓,拿起了幾張方不讓和別的女人出入各處場所的照片:“請問方先生,在你和我當事人婚姻存續期間,你一直保持著和其他女人的不正當關係,是嗎?”
方不讓雙手十指交叉在一起,認得坦蕩:“是。”
朱守慶和程白都對望了一眼,各自都露出了一言難盡的神情:如果不是他們也掌握了殷曉媛和mars有婚外關係的證據,這會兒聽了方不讓對著這些完全能說是活動女伴的照片承認自己和她們有不正當關係,只怕早就把這當事人暴打一頓了。
甚至就連劉臻都有些意外。
她和方不讓從來沒有過接觸,拿出這些照片來的時候本以為對方一定會編出別的藉口來解釋否認,所以還準備了後招,沒想到他居然直接認了。
這麼“實誠”的被告,讓人很不習慣。
劉臻皺了眉,非但沒有放鬆下來,反而越發警惕,又拿了另一份證據:“你平均一週只回家看孩子一次,甚至有過連續兩個月不回家的情況,平均算下來和孩子的相處時間少得可憐,對嗎?”
這是開始撫養權相關的詢問了。
方不讓終於抬了眉,靜靜地凝視了劉臻幾秒鐘,然後道:“不對。”
劉臻面頰上咬肌的那一塊動了動,在方不讓注視到她的瞬間,很突然地就感覺到了一種壓力——
來自強大同行俯視的壓力。
她重新拆解了自己的提問:“你平均一週只回家看孩子一次,是嗎?”
方不讓道:“差不多。”
劉臻又問:“你有過連續兩個月不回家的情況,是嗎?”
方不讓道:“是。”
如果繼續下去,她的下一句就應該是:平均算下來,你和孩子的相處時間少得可憐,對嗎?
可在問完前面兩句得到了方不讓肯定的回答之後,劉臻便心頭一凜。
她意識到自己不能問第三個問題。
庭審上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突發情況,而經驗豐富的律師會盡量避免突發情況,又需要具備有用最好的方式處理突發情況的能力。
劉臻知道自己留下了一個破綻。
因為方不讓之前的那個回答是,不對。
她換了其他幾個能證明方不讓對殷曉媛、對孩子、對家庭不負責任的問題,基本都從方不讓那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在詢問完自己原本準備詢問的幾個問題之後,她還多問了幾個關聯性不那麼強的問題。
這是為了拖延時間。
最好能讓人轉移注意力,不去注意她留下的那個破綻。
只可惜,這一場她的對手並不是庸俗之輩。
如果是個普通律師,可能還真輕輕放過了。
但她的對手是程白。
程白是一個善於抓住機會的人。
她和朱守慶作為方不讓的代理律師,雖然儘量地想為他爭取到更多的利益,實現他的訴求,可方不讓拒不配合的態度又讓他們很頭疼。
同時因為他們關係特殊,也不好強迫方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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