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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白兩手撐在長椅上,只向那灰濛濛的天際望。
在這種地方抬頭看天和在現代感十足的辦公室裡透過玻璃窗看天,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這麼看會覺得寥廓。
她想起趙平章那份自述,顯得很平靜:“老師曾說過,人的判斷都是主觀的,只要有主觀就不可能絕對完美。機率論上來講,不存在不出錯的可能。人畢竟不是機器。但也正因為如此,法律賦予法官以‘自由裁量權’。法官就像是走在鋼絲上的裁縫,既要小心翼翼不掉下去,更要精準地把握好法律的尺度。”
趙平章也還記得這番話。
程白淡淡地續道:“人的主觀永遠無法突破客觀的限制,這也就意味著當時的您無法不受制於客觀的條件。那不是您的錯,當年的案子也不是今天的鴿子。”
趙平章聽著,慢慢把掌心裡那些鳥食都仔細地放回了袋子裡,然後看著掌心裡那鳥食留下的殘屑道:“可無論對錯,做過的事情都會留下痕跡,即便不在身上,也在心裡。”
他是一個睿智的長者。
即便是身陷如今這種境地,也並沒有露出多少的崩潰和慌亂,有一種超乎尋常的平靜。
好像這一切都是應該的。
趙平章轉頭,看了自己這十多年來最得意的學生一眼,卻無法抑制地想起了那件案子。
十六年前那一樁震驚國內的“食人案”。
讓十六年前的他站到巔峰,也讓十六年後的他跌落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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