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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時,胡玉嬋的俏面氣得煞白,怔如木雞,嶽彎彎輕飄飄扎進最後一刀:“當然是去花樓了,那裡的花娘百依百順,正好能滿足他所有的創痛,被迫伏低的創痛,還有被人拒絕的創痛,他本就是這麼個人罷了。我敢跟你打賭,你若真嫁了他,他也是三天兩頭被你逼得去花樓,你若質問他,他一定全怪到你頭上,你又如此輕信他,回頭只會被耍得團團轉。”
胡玉嬋抿著唇瓣,身子細細發抖起來。
她願意信便罷,不願意信,非要跳火坑也罷,對於胡玉嬋,嶽彎彎是仁至義盡,不再理她,彎腰拾起了自己的木笄,轉身,素手挽住自己的長鴉發,已提著籃子離去。
胡玉嬋如夢初醒,面色仍然半粉半白,顯然氣得不輕,但這回,她磨了磨後槽牙,跺腳怒道:“走!我要找那姓陳的,今日非得打死他不可!”
作者有話要說: 知道了男人名字正確讀法之後……
小月牙會怎麼稱呼她目前的男人呢?
第15章
開場後的集市熱鬧喧嚷,人潮如水,各色的小玩意兒也算新鮮花俏,嶽彎彎除了買了一籃子的肉食果蔬,另外還到小攤販那裡,購置了幾枚價錢便宜的精美香囊,打算懸在床帳四角。
至於先前的不速之客胡玉嬋,她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也不想再搭理和姓陳的有關的一切人事,等物品購買妥當,嶽彎彎發現自己都快拎不動了,手臂痠麻,只好一路埋頭往家裡趕回。
但當她趕回以後,便發現籃子裡妥帖珍藏的菱角香囊少了一枚,想是方才回來得太急,不知落在哪裡了。嶽彎彎將香囊取出隨意掛在一隻簾鉤上,拿了菜去灶房生火去了。
只有一人用飯,嶽彎彎做了小炒蛋,在灶房裡用完了早膳,迴轉來收拾屋子時,卻意外地發覺,那簾鉤之上,整整齊齊懸掛著的,竟是四枚香囊!
她湊過去數了數,確確實實是四個!
要不是她白日裡做了夢,便是她燒糊塗了,可她仔細回憶了遍,她非常確信,方才,是三個。
多的這麼一個……嶽彎彎湊近,將沒只香囊撥到近前瞧,發現了蛛絲馬跡。其中一枚香囊,稜角上粘了幾粒細小的泥珠。
她頓時瞭然於心。
入了城,又是問字,又是買菜,又是精心挑選了佈置家裡的小物件,等回來時天已經不早了,生火做飯,一直到此刻,已到了晌午時分。
嶽彎彎閒著無事,忽想起那教算命先生教過的字,忙從懷裡摸出了那塊碎布。她畫的確實是個篆文,篆文相比時下流行的行楷,字樣還是稍顯古樸圓潤,不那麼平整崢然、稜角分明,但印刻在花紋典雅莊重的古玉之上,卻是再相得益彰不過。
她不禁想,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家,會有這般的手筆呢?
聽說,河西節度使前不久方被殺了,新走馬上任的節度使很快便要來到西陲,她想到那男人幽沉深邃,猶如碎玉寒珠般的冷眸,一個激靈,不敢作多想。
就在此刻,她身後正對的木門發出了咚咚咚的聲音,嶽彎彎一驚,還道是陳恩賜去而復返,或是又找了什麼人來尋自己麻煩,這次警惕了些,便靠近了門,朝外問道:“誰啊?”
無人響應,嶽彎彎愈發謹慎。
然而就在這時,屋外頭忽響起了一聲嬌滴滴的貓叫“喵”。
嶽彎彎怔了一下,隨即長長地吐口氣,埋怨自己杞人憂天了些,飛快地拉開門,只見一隻黑乎乎的小貓蜷縮在門邊,小小的身板兒又黑又幹,瑟瑟地打著顫兒,像是凍壞了,可憐巴巴地望著自己,瞳眸幽幽。
嶽彎彎瞧它實在可憐,忍不住蹲了下來:“小傢伙,你可是與你的主人走散了?”
黑貓“喵”一聲。
嶽彎彎撫過它背部柔滑的毛,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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