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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念作聿。武騎聿皇之聿。
瞧這名字多麼威風!比起她的彎彎,全沒有脂粉之氣,也不如陳恩賜那般俗不可耐。在南明城,一定是獨獨一份。
老先生叮囑她,不讓她再向別人問這個字,她當然不會啦。她再傻也瞧得出來,在南明他是一個過客,他的名字本就該避忌,不然他何不到城裡去呢?分明那裡的清白的小娘子更好找。況且,她又為什麼要讓旁人也知道,有他的存在?放在心底便好了。
他俊美如斯,在哪裡不炙手可熱。雖然她也完全無心做他的女人,但現在身在南明城,她還是但願,只有她能夠擁有他。
嶽彎彎想得甚是美好,不覺步履輕捷,櫻唇微綻。但突兀地,她撞上了攔路的一堵牆。
抬頭,只見羅紈煙綃輕曳,粉面怒而威嚴,鬢髮釵環若簇的胡家小娘子,攔在自己跟前,她身後兩名羅衣小環,倒像是廟堂裡供著的護法天王的倆護法,個個瞠目怒視,囂張惱恨至極的模樣。
嶽彎彎也絲毫不怵,“好狗不擋道。”
胡玉嬋冷目沉沉,死盯著她:“你說什麼?死狐狸精,你勾引陳家哥哥不算,居然還敢誆他到醉仙居那種地方去?臭不要臉!”
倆丫鬟也跟著附和:“對!賤人!”
嶽彎彎感到好奇,“你的恩賜哥哥便是這麼對你說的?”
胡玉嬋面色微滯,繼而黝黑的眼珠瞟向旁處,顯出幾分底氣不足的心虛,嶽彎彎便知曉,連她自己,都不相信陳恩賜為了找臺階下說的鬼話吧,她清了嗓,溫溫柔柔,體面地道:“胡娘子,你難道沒瞅見,他那肩膀之上,突然多出了一個血洞?”
胡玉嬋面露心驚,望著嶽彎彎。她怎知道?
她不肯相信陳恩賜如此花心薄倖,尋了他理論,推搡之間便發現了,他身上有傷,當時他顧左右而言他,隨意找了個由頭混過去了,胡玉嬋雖有懷疑,但並未深思。此刻卻真真驚呆了,嶽彎彎怎麼會知道,陳恩賜肩頭有傷?
她如此篤定,莫非……
“沒錯,是我捅的。”嶽彎彎大大方方承認了,順便對仍被矇在鼓裡的胡玉嬋表示了一番憐憫,“你也可以想想,我若是真想勾搭他,何至於捅他?前日裡他來時,手腳對我不規矩,齷齪下流至極,就是你想的那般,我為了自保,才捅傷了他,傷他的是我的這枚木笄,你若是不信,儘可以拿回去與他的傷口比對。”
說罷,嶽彎彎從鬢中取出了那枚璽華青木笄,上面鏤著朵朵含羞半放的木蘭,質地輕巧,做工精細,她本人原是沒有的,是江瓚替她置辦裳服時一併所買,她瞧著順眼,日日戴著,還可以防身。
她將木笄送給胡玉嬋,胡玉嬋起初只是氣惱嶽彎彎是個勾引她人未婚夫婿的狐狸精,但見到她如此坦率從容,並無半分矯飾之態,心中難免動搖,便任由她將木笄塞入了自己掌中。
身後的丫鬟不得不提醒她回神,胡玉嬋登時皺眉,將木笄扔了回去,便就摔在嶽彎彎腳下。
“誰要你這髒狐狸精碰過的東西!”
嶽彎彎見她簡直不可救藥,幾乎立刻便放棄了勸她回頭是岸的想法,只為自己自辯清白,沉了嗓道:“還有,我若是想勾引他,又怎會送他到醉仙居去,這前後關係,說得通麼?陳恩賜一向愚,我卻不曉得他愚到這種地步,拿這種說辭去騙人,自然,相信了這話的就更愚了。”
“你!”
嶽彎彎打斷了她的將吐之言:“是陳恩賜同我說,胡家是南明富戶之家,你胡家小娘子是個嬌蠻跋扈說一不二的夜叉,他要是娶了你,只能受命於你,苦不堪言,所以求我去給他當小妾,安撫他受挫的大男子心。我嫌棄他狗眼看人低,自視甚高,在他調戲我時傷了他,將他踹出門去,你猜他惱羞成怒地出了門,會去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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