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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此一舉,說不定我們派去的人也會被殺。
既然如此,老規矩,見完之後,數落其罪,為首官員殺了,從人打回便是。一路上正好讓從人看些他們該看到的東西。”
有一個古代軍事外交的細節,外行人往往沒注意到,哪便是兩軍交戰哪怕斬使,也只是殺正使,最多再加上副使,但極少有把整個使團連打雜護衛的人都殺光的——否則都沒人往回帶話了,也不便於表明己方的堅決。
稍微注意一下《三國演義》上,便不難發現,連周瑜斬曹操勸降的使者,說是要“斬使以立威”,最後也是要“將首級付於從人持回”,否則隨從都殺光,誰幫你帶人頭。
李定國原先從沒處理過這些拉攏交涉事務,不由犯了個低階錯誤,被張煌言指出,這才慚愧不已,愈發意識到自己要加強學習。
要當好名將,不光要勇武、謹慎、靠天賦,還有很多細節東西要學。
……
不一會兒,一夥阿濟格強行派來的使者,就由李定國麾下心腹帶領,前來拜見“督撫大人”。
守軍很謹慎,是用吊籃把使團吊上來的,然後從城樓內側的臺階坡道下牆。路過的時候,那些來使自然而然瞟了一眼城門,發現這座城門已經被徹底堵死,這擺明了是要死守的樣子,看來是接了個苦差。
至少四面的主要城門裡,這一面是肯定沒法用於撤退了,另外三面暫時不知道,也看不見,但另外三面並不瀕臨白河,估計只會更嚴密。
】
那文官使者看起來有些神色閃爍,一路上東打聽西打聽,帶路侍衛得了交代,所以不該說的什麼都沒說。
只有一個問題倒是回答得很乾脆——使者問他們,城內那位“督撫大人”是不是湖廣總督朱樹人,帶路侍衛立刻回答不是。
使者聽了之後,總算微微鬆了口氣,也不知道在僥倖什麼。
那番鬼祟神色被帶路侍衛看在眼裡,他們也只當對方是有心細作,沒往別處想。
這個問題,是張煌言特地交代李定國過,屬於可以回答的範圍。
因為他不想演得太假,朱樹人畢竟是一方總督,就算他親自在湖廣戰區死守,最多也就留在襄陽或者武昌,不可能孤身犯險深入敵圍。
要是這個問題都騙對方,或者不說,很容易弄巧成拙,導致戰略欺騙效果反而變差。所以張煌言允許屬下一旦被問及此、就直說總督大人不在,但城內最高指揮官是誰暫時保密。
……
不一會兒,使者就被送到了臨時充作鎮守幕府的原南陽知府衙門。
張煌言本人倒是沒第一時間露面,而是先讓自己的一個屬官歸莊出面試探——歸莊跟顧炎武是至交好友,同鄉同年。
顧炎武跟著朱樹人當幕僚得官後,歸莊前幾年仕途不順,崇禎十三年那場科舉沒出息,而後國勢日頹,他們估摸著崇禎十六年那場國家肯定都風雨飄搖了,也就懶得再考,十三年場落榜後,次年就來給張煌言當幕僚,反正大家也都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歸莊與使者一見面,場面應付自然得體,隨後問起對方身份。
那使者看著三十光景年紀,神色略微閃爍,但很快控制住了:“下官曹溶,先帝時為御史,劾周延儒遭貶,我大清入關後,拔擢幽隱,赦免先帝時罪官,一時感睿親王知遇,遂許仍為御史,巡河南道。”
這番措辭,倒是很小心謹慎,讓守將哪怕誓死不降,也不太好意思直接殺了使者——按他的話說,他這也不算太不忠,是崇禎時皇帝昏庸被懵逼,他參與了揭發奸相周延儒的事兒,居然都被崇禎下獄了,而後面歷史也證明周延儒確實是奸相。
既然如此,“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崇禎不辨忠奸,濫用酷刑,不如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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