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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著稱的太學都成了這德性,可想而知整個神京城已經放鬆到了什麼程度。在大淼和尚眼中,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年輕男子可能就是剛剛被革除功名的太學學生,實在沒地方去了才到自己這裡打打秋風。那個舊佛年輕時可能還是個有些聲望的文人,結交的盡是些窮學生。不過現在憫忠寺家大業大的,多養幾個閒人也沒啥。說不定這些人裡面以後能出一兩個高門,到時候還能感念感念這一飯之恩呢。
第二天一早,那個年輕男子又來拜會舊佛,被人引進去之後,在裡面幾乎待了一個上午,伺候的沙彌送飯進去時,看見他坐在舊佛對面,滿臉的淚痕。不過這種哭窮賣慘的人在如今的神京不知道有多少,小沙彌們早就見怪不怪了。畢竟住持都發過話,只要來的人不過分,住個十天半月的也沒啥。
“這麼說,大江鎮杜府已經灰飛煙滅了麼?”被稱為“舊佛”的老人望著坐在對面的年輕男子,緩緩開口問道。
“老師,情況一有變,我就把可能涉及到的族人家丁都召了回來,這次父親一把火,幾乎把所有的線索都給燒沒了。學生這次到神京,手下只有一隊暫時還不知情的暗子,所以才來投奔老師,望老師指點迷津。”
這個年輕男子就是大江鎮杜府的少主杜政,家中驚變過後,他透過密道直接到了城外。在一處隱秘的地方蹲了大半個月才出發前往神京,剛到神京就來找自己的老師求助,之前的一切謀劃都是因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老人而起,如今,也許只有他才能力挽狂瀾。
舊佛微微皺著眉頭,臉上也看不出喜怒。他真的很醜,那道幾乎把他的臉橫劈成兩半的刀傷徹底摧毀了原先的容貌。一般人看過一眼就會趕緊把目光移開,因此忽視了他那如同獵鷹一般的雙眼。斷掉的雙腿毫無生氣的搭在椅子上,但仔細一點就能看出這雙腿曾經也健壯有力過。再看看他被磨出老繭的雙手,似乎能猜出在很久以前,他也是一個弓馬嫻熟的勇武之人。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身體已經不可能重複往日榮光,心卻一直沒有涼過。
“宮中訊息說,明妃已經沒多少日子了。到冷宮後成了眾矢之的,不僅是其他的妃子,就是宮女太監都處處與她過不去。她費盡千辛萬苦張羅來的那群親戚,在神京也接連下獄,我估摸著不到三個月,王世子朱光就要被下旨廢黜了。”
“那我們何時動手呢老師?”杜政聽完就急切的問道。
“不急,我一個風燭殘年的人都能等得,你還有什麼等不得的。我知道杜府的事讓你痛徹心肺,但越是如此,越是要能沉住氣。你是我唯一的學生,也會繼承我的一切。”舊佛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身旁的一個小屜子,杜政把小屜子拉開後,發現是一封書信。“你今日晚間便把這封書信的信封交給馬巖府上的人,馬巖這個廢物見了自然膽戰心驚,你約他三日後到憫忠寺一敘,到時候你就站在旁邊。”
杜政接過信封后有些疑惑,心想馬巖北進時戰敗被俘,一直都是南陽軍方之恥。南陽王念在其父功勞的份上,僅僅是將他的後將軍降為金吾將軍,負責神京南門的防衛。不過在朝中的三名金吾將軍中,只有守衛王城的金吾將軍金栓有點實權,其餘兩個就是榮譽官職,手下最多能統領個幾百人,這種緊要關頭去聯絡他,杜政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意義。
像是看出了杜政的疑惑,舊佛露出了一副微笑的神色,只是這種神色出現在他的臉上顯得很有些詭異。他用有點戲謔的語調說道:“馬巖之父馬義當年可不是世人心目中對朱風忠心耿耿的那種人,而這封信就是證據,馬義找這個找了一輩子,他也沒想到落到我的手上了。朱風要是知道了這件事,對馬家來說就是滅門之禍!”
杜政一愣,馬巖的父親馬義可是朝中公認的忠臣,在當今的南陽王還沒即位時,就作為其死黨一路護衛。當年四公奪嫡何等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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