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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身畔寶慶和小順子都睡得正香,他便悄悄披衣下床走到門口觀看,看到精彩處不由叫了聲好。

趙大海並不回頭,繼續將這一套拳練完,面不改色心不跳,頭上升起一團團白霧,拿起毛巾擦著汗水,問陳子錕:“兄弟,你練過拳?”

“沒有。”陳子錕搖搖頭,他說的是實話,當鬍子靠的是膽子和槍法,真要貼身肉搏也不講什麼套路,用大瓢把子的話說,拳法都是花架子,騙人的玩意。

趙大海也只是隨口一問而已,陳子錕既然說沒練過他也就不再追問,穿上鐵路制服,從牆頭上搓了兩個雪蛋子徑直走進屋去,塞到小順子和寶慶的被窩裡,嚷道:“古人聞雞起舞,我們新時代的青年也要早起健身,不能把大好光陰浪費在被窩裡。”

兩人不情願的爬起來,睡眼惺忪的在院子裡洗了把臉,大海的媳婦已經預備了早飯,大夥兒就著鹹菜吃窩頭喝稀粥,吃完一抹嘴,出門幹活去了。

四人走在清晨的衚衕裡,天清冷清冷的,少年們的心卻是滾熱的。

“大海哥,我們是不是去山澗口那兒等活兒去?” 寶慶自以為聰明的問道。

趙大海鄙夷的一笑:“活兒不是等來的,要找才行,咱們直接去永定門火車站,我有朋友在那。”

永定門火車站是客貨混運車站,時值冬季,煤炭運量最大,每天都需要大批的苦力,趙大海的朋友就在煤場上班,一支大前門遞過去,什麼話都好說,朋友拿了四把鐵鍁說:“兩人一個車皮,卸吧,虧待不了你們。”

兄弟四個拿了鐵鍁爬上車去,呸呸朝手心吐口唾沫一搓,掄起大鍁就開練,都是血氣方剛的壯小夥子,幹活那叫一個麻利,卸了半個鐘點身上就熱了,把大棉襖脫了,棉帽子摘了,繼續甩開膀子幹活,頭頂上白霧騰騰,就像是小火車頭似的。

就這樣一直幹到下午一點鐘,兩車皮煤炭卸完了,管事的過來給了八塊大洋,一人兩塊響噹噹的袁大頭拿在手裡,心裡那個美啊,走路都帶風。

“去哪玩?”小順子掂著手裡的大洋問道。

“天橋,洗澡吃飯聽大戲。”趙大海伸手向南遙指,豪氣雲天,大夥兒頓時興奮起來。

天橋在正陽門和永定門之間,天壇西邊,橋北兩側茶館澡堂飯鋪估衣鋪,橋西有鳥市,小食攤子、賣藝耍把式說相聲唱打鼓的,是老北京最好玩的去處。

四人先找了一家小澡堂子,門臉不大,名頭不小,牌子上寫三個字“華清池”。進去之後,把衣服脫了交給夥計,每人領一個小木牌,走進熱氣騰騰的澡堂子,就見大池子裡一潭灰濛濛的熱水,池子邊上飄著汙濁的髒沫,看起來和煮沸的火鍋似的

“混湯養人,最好不過了。”趙大海伸手試了試大池子裡的溫度,覺得不過癮,又試了試旁邊小池子的水溫,咂嘴道:“今兒澡堂子改湯鍋了,這是要殺豬褪毛還是咋滴?”

小順子也過來試了一下水溫,手飛速縮了回來直吹氣:“燙死了!”

寶慶一看這陣勢,連摸都不敢摸了,陳子錕的好勝心卻上來了,一隻腳伸進了大池子,覺得也不是那麼燙,於是在滿澡堂驚訝的目光中坐進了小池子。

小順子的嘴張的能塞進雞蛋,寶慶的眼睛瞪得牛蛋那麼大,連一向沉穩的大海哥都不禁暗暗歎服,這小子非等閒之輩啊!

陳子錕倒沒覺得什麼,自從奉軍半年前前圍剿開始,他就沒洗過澡,整天在老林子裡鑽來鑽去的,睡覺都不帶脫衣服的,為了防凍,身上腳上塗了一層厚厚的牛油,時間久了結成硬殼,再加上新陳代謝下來的面板、角質層什麼的,身上結了一層護甲,平時用手輕輕一撮就是一個大泥蛋子,有這層寶貝在,何懼滾水。

燙了一會兒,身上的硬殼軟了,陳子錕用手全身上下狂搓一陣,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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