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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總會遇到更好的風景。
他開始明白,充滿盲目的希望是不夠的,自欺欺人地把自己也不再相信的東西傳達給年輕人是無恥的。可他也不捨得砸碎中央廣場的石像,不捨得澆滅那些好不容易燃起來的火把。他只好沉在淤泥裡,背起山河,自己來做那個挖開深夜的人。
“我會自己把你留住。”
“我不想再給你機會了,我要判你無期徒刑。”
啟明星一刻不停地自轉,第八太陽的光遠道而來,掃過清晨的城市、掃過寧靜的廣場,很快鋪滿了地面。
陸必行安靜的人終端裡,資訊瞬間積壓到了數十封,觸發了特別提示,一道微電流鑽進面板裡,一下把他刺醒了。
陸必行才剛迷糊過去沒多久,半睡半醒間被紮了這麼一下,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眼還沒睜開,心裡已經冒出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可怕想法――叛軍?是戰備物資告急,還是前線損傷超過警戒值……不對,內戰結束了……那又是哪裡出了什麼事?
他先把自己驚出一身冷汗,才在宿醉中睜開眼。發現既不是天然蟲洞有異動,也不是軍工廠爆炸群眾遊行——是十幾年如一日的模範工作狂陸總長,他已經遲到半個小時了。
林靜恆:“……你那玩意電你自己算了,能不要連我一起嗎?”
陸必行這才發現,因為他緊緊地攥著林靜恆的手腕,那叫醒電流殃及了池魚,連忙鬆手,看見林靜恆小臂到手腕上一線,有一排手指印的淤青,一宿過去,淤血顯露出痕跡,斑駁得十分觸目驚心。
“這樣你怎麼也不吭聲!”陸必行心疼得頭皮發麻,連忙掀開被子到處檢查。
林靜恒大喇喇地任他看,伸長了胳膊,從掛在床頭的一件外套裡摸出一根菸,單手點上,屈指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我以為是無期徒刑之前的嚴刑逼供環節,還沒來得及表演寧死不屈,有個人就哭得要斷氣。”
陸必行有點不清醒,聽完居然信了,下意識地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角:“……我沒有啊。”
“那溼噠噠的是什麼,鼻血還是口水?”
陸必行:“……”
林靜恆忍俊不禁,扭頭笑出了一口白煙。
他脖子上和小腹上兩道疤好像是配套的,一般是傷口處理得太匆忙,來不及做去疤處理的時候才會留下這種痕跡,只要衣服能遮住,林靜恆也懶得事後處理,任憑它們盤亙在漂亮的肌肉間。太空軍的人,除非天生膚色深,或是自己臭美,專門做美黑,不然都帶著點揮之不去的蒼白,這讓他腰腹與肩頭的齒痕和指痕顯得格外明顯。
陸必行一眼掃過去,突然一言不發地站起來衝進了衛生間——要不是動作快,鼻血差點滴到床單上。
林靜恆:“……”
他感覺自己這張烏鴉嘴已經進入玄幻範疇了。
“要我幫你請假嗎?”林靜恆披了件衣服,有些彆扭地走到衛生間門口,“唔……失血過多?他們會不會以為總長遇刺了?”
陸必行甩了他一身水,澆滅了菸頭。
啟明星這個討厭的旱季,來得很不是時候。
銀河城指揮中心秘書處收到一封臨時更改總長日程的通知,秘書們頓時瘋了,再去發資訊聯絡總長,發現他們都暫時被遮蔽了,只有跟過前任總長的那一位老資歷優哉遊哉地給自己倒了杯茶,不理那幫團團轉的同事。
從陸必行昨天下榻的賓館到中央廣場,只有不到五分鐘的路,轉過街角,很快能看見那石像……和石像腳下的自由宣言。
林靜恆在石像前駐足片刻,看著陸信那張熟悉的臉,眼神很平靜,廣場對面的小酒館生意依然興隆,十幾年前,他和那個鴛鴦眼的臭脾氣波斯貓一起喝過一杯酒。
當他看過去的時候,彷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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