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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想好了再來問我。”林靜恆說完,居然真就硬下心腸,站起來走了,“我出去見個人,找圖蘭他們聊聊,你知道怎麼找我。”
要有耐心,林靜恆心裡對自己說,慢慢來,總會好的。
陸必行下意識地跟著他走了幾步,回過神來,又猶猶豫豫地站住。
“對了,”就在機械手湛盧已經在門邊戳好,準備替他拉開門把手的時候,林靜恆轉過頭來,“把湛盧的許可權給我,等級高一點,能在任何情況下都讓他閉嘴的。”
湛盧被湊過來的變色龍戳了一下“手背”,乾巴巴地說:“您這麼說真是遺憾,先生,我是這麼的愛您,就像蜜糖一樣。”
林靜恆聽了這番表白,冷酷無情地對“蜜糖”說:“滾蛋。”
陸必行尷尬地乾咳一聲:“……我馬上就禁止他隨意捕獲不明讀物。”
林將軍——因為回來時窮困潦倒,身上只有一件襯衫,還讓陸總長撓破了,只好隨便順走了陸必行一身掛在乾洗機外面的正裝,正經八百的黑色正裝讓他穿得像個殺手,睥睨無雙地出門去了。
陸必行手指顫了顫,當林靜恆離開他的視野時,他升起強烈的慾望,想立刻翻出個人終端裡的單向定位,死死地盯住林靜恆。
可是不能這樣。
陸必行用舌尖抵住上牙,在原地冷靜了五秒,刻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問湛盧:“你從哪看的什麼東西?”
湛盧回答:“陸校長,我引用的是您個人終端裡的藏書。”
陸必行:“……”
自主許可權高就能隨便誹謗主人嗎?
機械手形態的湛盧食指一指,陸必行的個人終端自動彈開,片刻後,一個主人自己早已經淡忘的文集跳了出來,名叫《你懂的故事》。
就是一套小黃文薈萃。
陸必行想起學生們至今依然有到他這裡來借書的習慣,頓時一身冷汗,手忙腳亂地打算把這罪證刪掉:“這都能被你翻出來……不對,你翻這個幹什麼?中病毒了嗎?”
“我沒有翻看,”湛盧回答,“這是當年您在北京β星外捕撈生態艙時,對著先生念過的,當時我在沉睡,生態艙系統自動把您的朗讀記錄了下來。”
陸必行一愣。
模糊的、久遠的記憶浮現出來,陸必行想起了這本書。
其中有一個故事,裡面杜撰了一個宗教史上沒存在過的神,落到了惡魔手裡,惡魔分出了很多分身,每個分身代表不同的惡,一起瀆神,寫法十分粗糙,透著一股荒誕又陰冷的豔色。
陸必行忽然順著湛盧的話,想起了其中的一段――
“他跪在那具完美無瑕的身體面前,卑微地埋下頭,親吻神的腳踝,嘴裡瘋瘋癲癲地說‘我這麼的愛您,就像蜜糖一樣,我是跪地而死的信徒,像您伸出無數雙骯髒的手,以期得到救贖’”……後面就比較不可描述了。
這一段陸必行印象格外深刻,湛盧給了他一點提示,他就想起來了,因為當時生態艙裡的林靜恆莫名和故事裡描述的神像形象重合,他就是念到這流鼻血的,還被意淫物件睜眼逮了個正著。
這麼丟人現眼的時刻,想忘也不太容易。
這一晃,二十多年了。
第八太陽的光可能方才抵達遙遠的外星系,而世界已經在動盪中顛倒過好幾次。
變色龍和機械手一起歪過頭,看著總長繃緊的嘴角輕輕一動,露出了一點又赧然又懷念的笑意,很淺,而且一縱即逝。
但那是真實的。
他追溯著遊歷到星系外的光,終於回頭看了一眼。
陸必行把險些被粉碎的檔案拽回來,加密存好,又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湛盧,警告它說:“刪掉你的記錄,你想被禁言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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