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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仙和佛教的明心見性、自性自在糅合在一起,表達道和佛的一致性。
雍正認為的儒、釋、道三教“理出於一原,道並行而不悖”,僅在形式上有所不同,當持平而論,所以婁近垣就說“眾生仙佛,同一大圓境”。《性地頌》就是讚美清淨自性的,中有“欲知仙佛理”,這些都很符合雍正的喜好。
《御選語錄》在前面也提到過,這是雍正“逐語分宗,齊文定旨”而編成的,算是他自己的學習筆記吧。《御選語錄》的前面收錄了十五位大牌禪師的語錄和著作,比如永嘉玄覺、溈山靈佑、仰山慧寂、趙州從諗、雪竇重顯等等,雍正為每人都親筆寫序,其中還包括張伯端。後面幾卷收集了歷代禪師的語錄,約有一百多位名,當然氣略小一些了。最後的第十九卷為“當今法會”,差不多相當於附錄性質了,婁近垣的《性地頌》《闡真篇》等作品就是收錄在這裡。這也相當不簡單了,能夠被雍正看中並收錄到自己的這部語錄裡,就算是在附錄裡也值得吹噓好幾代人了。
實際上,雍正之所以喜歡婁近垣,一是婁近垣對禪宗是真的有很深的理解,作文水平還很高。二是婁近垣並不是為了學禪而學禪,不但能夠融會貫通,而且還悟通了三教一源的道理,估計這二位都非常有成就感,各取所需,至於教會了什麼,學到了什麼反而是次要的了。
說實話,我認為最重要的還是婁近垣能夠把握住雍正的爽點,比如他《快活歌》裡對雍正表示說:“只待遇緣參活佛,誰知活佛在眼前”,“聖恩一指骷髏碎,恰如盲人見日月”,“一切葛藤都擺脫”,“如今不用覓真詮,任我來去活潑潑”,如此等等,聽起來是不是真不像出自一代高道之口?當然我們也不要瞧不起婁真人,要知道雍正身邊學禪的並不止婁近垣一個,比如張廷玉、鄂爾泰、允祿、弘曆這些王公大臣,還有一群高僧,比如雪鴻圓信、楚雲明慧、若水超善等,哪有一個是簡單的?婁近垣能夠成為這個團體中的一員,本身就能說明了他的水平不凡,說些奉承話也是可以理解的。
鑑於婁近垣的表現一直不錯,雍正十一年(1733年)八月,雍正頒下了《賜大光明殿上諭》,安排婁近垣去新修整完工的大光明殿當家住持,統領法官共四十八人,同時參照禪師受封的標準賜齋。注意,這個職位可以世襲罔替,就是可以傳給子孫後代,平時的一切開支用度都由內務府供給的。
這個大光明殿就在京城裡面,專門負責焚修頂禮,禱士祈晴,祝國佑民,重要性不言而喻。
不久,又有獎勵下來了。據婁近垣自己說,雍正十三年(1735年)九月十三日,他被誥授三品通議大夫,拿上了正三品的工資,並且榮及祖、父、家人,追封祖父婁榮為通議大夫,祖母盛氏等幾人均為淑人,父親婁明聘也是通議大夫,母親也是淑人,能享受這種待遇的,恐怕沒有幾個人吧。
注意,雍正同時還把道錄司的大印交給了婁近垣,要知道,道錄司可是掌管天下道教事的機構,相當於今天的某某部。順便提一句,前面說過,到乾隆時期道錄司就徹底成了官府的機構,不讓道士再參與管理了。
加封婁近垣的所謂聖旨的內容就不引用了,道友們可以找找看看就知道原因了,那語氣和水平感覺就是小學低年級作文,真讓人懷疑是不是雍正寫的。婁近垣在回憶錄裡提到,雍正十一年六月的時候,皇帝把他叫到身邊,親口說:“大光明殿現在修整,與你作子孫常住。龍虎山上清宮去選些法官來,若上清宮人少,在蘇州玄妙觀選幾個來,你好好教他們學法術。將來光明殿,你就是第一代開山之祖了。”那道聖旨的內容就和這個差不多。
實際上這件事不論婁近垣願意還是不願意都沒辦法拒絕,皇帝的話能不照辦嗎?就認了得了。史學界、道教界對於婁近垣是否創派一直存在爭議,不過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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