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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範縝了。
再看看大堂的其餘幾人,那一個個必然都不是等閒之人了。
“至明兄有這興致,在下不才,心中也有一首詩,今就寫予眾人!拿筆來!”放言者是方才下棋的一位白衣秀士。
眾人跟隨白衣秀士來到書案前,白衣秀士略作沉思,下筆如神。
這時陶弘景碰了碰蕭宇的胳膊,道:“此乃蕭琛,蕭彥瑜也。”
“莫非……”蕭宇望了望陶弘景,“道長,莫非竟陵八友……”
“竟陵王都死去多年了,何來竟陵八友,不過是一群文人寄情山水罷了。”
兩人說到這裡,就聽那邊傳來一陣叫好之聲,但很快眾人又都沉默了下去。
陸倕心急,搶先念了出來。
“執手無還顧,別渚有西東。
荊吳眇何際,煙波千里通。
春筍方解籜,弱柳向低風。
相思將安寄,悵望南飛鴻。”
眾人開始思索整詩意境,久久不能明晰。
眾人不解,蕭宇淡然一笑。
他大概知道在這曾經的“竟陵八友”中最年幼的蕭琛在此做此詩用意為何,但這等聚會之時,拿出這詩就矯情了。
蕭宇的淡然一笑此時正被那俊美男子捕捉。
兩人四目相交,對方報以謙遜的微笑,蕭宇也笑著點頭作為回應。
眾人忘了時間,一個個又詩性大起,開始陸續作詩。
蕭宇哪懂這個,只是跟在眾人後面看個熱鬧。
別人點評,他也裝模作樣地點頭說好。
就在這時,蕭宇又給人捏住了胳膊,一看又是那心急的陸倕,蕭宇感覺真是與他犯衝。
“小子,別老說人家詩好,你倒也做兩首讓老夫瞧瞧。”
蕭宇一臉委屈道:“我哪懂這個。”
“作詩何難,開口便來!”
蕭宇望著滿廳堂裡的文學大家,似乎大家也想看看這位初來小友的文采。
自己隨口說個打油詩,那不笑破人的肚皮。
“做做無妨,全當消遣遊戲。”範雲說道,“我大齊朝,自武帝永明年間以來,詩文昌隆,就是一個農夫或者販夫走卒隨口吟出一首詩來也不驚奇,全當消遣玩笑。”
“那好吧!”蕭宇為難地點點頭。
他望向竹窗外,夕陽已近地平線,忽然陰雲又起,雷電之聲滾滾而至。
他咬了咬嘴唇,走到案前提筆揮墨。
眾人圍看著,陸倕突然笑道:“這是什麼詩啊,毫無對仗可言。”
“佐公莫多言,往下看看。”範雲道。
眾人邊看邊嘀咕,他們從沒見過有人如此作詩。
不一會兒,蕭宇就將那“詩”寫完了,他嘿嘿一笑,卻見那俊美男子向蕭宇投來讚許的微笑。
就在這時,外面雨如傾盆而下。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由遠而來。
“哈哈,定是那範子真遇雨又折回來了!”陸倕笑道,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
不一會兒小童就領著一個身著蓑衣的男子走了進來。
那不是先前離開的範縝,卻是另有其人。
來者脫下蓑衣,先向主人範雲拱手一揖。
“彥龍兄,叔達公事繁忙,無法來赴這十年之約,特讓在下前來。”
“哦,真簡兄!你我也有數載不見了吧!”範雲趕忙回禮,“真簡兄能來,那也讓寒舍蓬蓽生輝。”
那個名喚真簡的男子與堂中眾人一一作揖行禮,見到蕭宇,他略感意外,也與蕭宇互相還禮。
這時蕭宇才知道來者是張弘策,字真簡,范陽方城人,而他之前所說的“叔達”正是此時身兼荊、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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