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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剛落地,我還未來得及喘口氣,梅濂就掀開轎簾,抓住我的胳膊,粗暴地將我拉了出去。
「你輕些啊。」
我不滿地抱怨,沒有掙扎,任由他將我扯進上房,甩了進去,我連著往前走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子。
只聽門咚地一聲被他用力關上,我的心亦咯噔了下。
我沒有理會他,揉著發疼的胳膊,四下打量這間屋子,很大,是三間屋打通的,分為書房臥房和洗漱房,裡面的昂貴古董早都被抄走了,但卻留下些黃花梨木的桌椅、床榻等物,再加上梅濂應該叫蓮生拾掇過,牆上掛了梅蘭竹菊四君子圖,桌上擺了好些書和幾張瘦金字帖,床榻上的被褥枕頭都乾乾淨淨的,好像有根長黑髮。
我不禁冷笑,也不知這上頭昨晚上躺了誰。
蓮生?還是那個娼婦念惜?
正在此時,我的胳膊一痛,再一次被他強行拽到身前,他垂眸看了眼我的大肚子,眸中的怒和恨越來越盛:「你這肚子瞧著下垂,應該快生了吧,算算日子,懷的時候是去年四五月份?孽種父親是誰?」
在逼問我的時候,他手漸漸用力,我的骨頭都能感覺到疼。
我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溫柔地摩挲著他的胳膊,含淚一笑:「大郎只是質問妾那個男人是何許人?難道就不問問,妾是不是為奸人所害而懷孕,妾是你妻子啊,你就沒想過為妾出氣?」
「呵。」
梅濂冷笑數聲,俯身,逼近我的臉,我能清楚地聞見他身上的瑤英香味,他看著我,眉一挑:「你還能讓旁人佔了便宜去?都到這份兒上了,還是說實話吧,否則休怪我翻臉無情,把你和這個孽種一起處置了。」
看,這就是夫妻。
他了解我,我亦瞭解他。
我聳聳肩,嘆了口氣:「是妾對不住大郎,回長安後遇到舊日未婚夫,就、就……」
我低下頭,「不敢」看他,委屈道:「妾不想讓你難堪,所以寄了和離書,哎,聽聞大郎在戰場屢立奇功,如今高升到了長安……那個人不會給我名分,家裡的大娘子也厲害得很。」
說到這兒,我仰頭看著他,真誠地問:「大郎還會接納妾麼?就如同當年接納那個不堪的如意?」
梅濂笑了,他拍著我的臉,反問我:「你覺得呢?」
他手下移,附上我的肚子。
我下意識往後閃躲,並且連著退了數步。
「我再問你一次,那個人是誰!」
梅濂走向我,逼問,雙眼危險眯起:「當初我收到和離書就覺得奇怪,你怎麼好端端說一別兩寬,原來是背後給老子戴了頂綠帽子,好啊,我寫信問袖兒,她不曾給我回信,而今連我的面兒都不見,想必她也知道你這爛事吧。」
「你把她扯進來做什麼。」
我也不想再跟他裝,找了個四方扶手椅坐下。
沒辦法,現在孕晚期,站久了就累得慌。
「你還好意思提她?」
我聲音不由得拔高兩分,瞪著他:「若不是當初你那封家書,袖兒不至於緊張到早產,她差點一屍兩命!」
想起這事我就火大,挖苦他,冷笑道:「你說的沒錯,袖兒的確知道這事,那又怎樣?孩子是向著我的,你知道她怎麼說的麼?她告訴我,跟你過不下去就和離,你聽聽,這就是你妹妹說出來的話。」
「放屁!」
梅濂大怒,順手抓起只茶杯,用力摜在地上。
他知道自己理屈,對不起盈袖,著實找不到說辭駁我,在原地擰了幾圈,衝到我面前,罵道:「你少提我妹妹,她好好的一個孩子,就是被你這個賤人教壞了,如今都不認我了。」
說到這兒,他忽然抓住我的髮髻,搖著我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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