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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此意,不是與你為難。說起來,我以往只覺得,在當年大卞落魄之際,你們蕭家竟沒有趁虛而入,實在算是仁至義盡了,可我如今才知道蕭家背後揹負的恩義,是如此之重。”他一瞬不瞬,末了垂下眼瞼抱起了嬰孩,嬴妲隨著他走回床榻,“夫君,我亦不覺得你有錯,時勢如此,命運如常,往後之事也皆不可料,你釋權的代價是賭上整個西綏的安危,也包括你我,賭的卻是我太子皇兄能否給天下一個未來,我以為這個注不值得你押。”
蕭弋舟沒有說話,嬴妲握住了他的手,還帶著溼意的溫熱的掌心瞬間攫住了他整顆心,“你已在能力範圍以內考慮著皇兄的安危、平兒的未來了,於我這就夠了。你想得對,平兒姓蕭,將來走的路會更容易些。”
第76章 和好
天色露出熹微淡白, 蕭侯枯坐一個時辰之後,終於起身去,他敲開了嬴夫人的房門。
嬴夫人此時才起身梳洗,對鏡挽著髮髻, 蕭侯便快步走了過去, “夫人。”
嬴夫人回頭, 見蕭侯有為難之色,綠瑚一大早來說了,昨夜裡父子倆又大吵了一架,嬴夫人雖然自己不願再和蕭侯做夫妻共度餘生,但終歸他們有父子之情,她是不忍破裂的。
蕭侯猶豫半晌才對夫人開口:“兒子胡鬧, 要對南面舉戈興兵動武, 然而太子殿下已在澤南定國號為卞了。”在嬴夫人愈發詫異地顰了眉梢之時, 蕭侯猶若不察, 接著說道, “如果我一意孤行不許……你也知,如今西綏軍軍權大半在他手裡,他定要犯上不孝,還要將平兒歸入嬴氏族譜……”
嬴夫人聽明白了,蕭侯苦於沒有救兵,才來此請她出山做說客。
當下, 她神色從容地將未挽好的長髮披散下來, 放下象牙篦子徐徐起身, “侯爺想岔了,讓平兒姓嬴,我沒什麼過不去的。”
蕭侯雙目發直。
嬴夫人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我兒所做沒甚麼不對,亂世勝者為王,他若有本事,侵吞中原御極為皇,若沒有本事,馬革裹屍黃沙埋骨,是他的造化。”
“夫人——”
嬴夫人終於正眼凝視著他說道:“我永遠不會為你,去為難強逆我的兒子。”
“還有一點侯爺要明白,您如今仍舊是西綏之主,可兵權歸誰不言自明。誰要是敢做我兒子南下的絆腳石,我豁出性命也要拖他下地獄!”
蕭侯被鎮住,木然地後退了半步。“你……你……”
他咬牙痛斥:“你們好一雙不忠不義的母子!”
嬴夫人目光直視,毫無畏縮,蕭侯咬牙回頭摔上了房門。
*
平昌,官海潮的帝位沒坐穩多久,南邊林氏請出了一位前朝太子殿下,這位太子殿下“以身殉國”之前,頒佈了革故鼎新的系列政令,因當時老皇帝尚在,這些為民謀福祉的政令只得在南邊不毛之地試行,沒想到收效甚著。
也正是因此,這位前朝的太子殿下在南邊的威望,甚至遠遠地越過了在澤南已紮根數百年計程車族林家。
官海潮咬牙切齒,一南一北腹背受敵,此時也不敢輕舉妄動,便讓手下軍士調回平昌外圍幾座城池,固守都城,並伺機命人開挖礦山,冶金鑄兵器。
但沒想到挖出的第一座礦山忽然爆炸,可謂是天有不測風雲,大臣勘探地勢、土壤之後,回來稟報,說這山輕易開鑿不得,官海潮疑心病甚重,夜裡睡不著,若無兵甲護身,情勢更壞,駁回了大臣請命,命人繼續開挖。
沒想到,一個月之後,地底火龍翻身,岩漿迸裂,挖山之人死傷過百,岩漿肆虐流入北境,流入蕭氏境內,死傷也有不少。
於是兩城之間為這傷亡起了衝突,起初只是西綏人不服,要討回公道,中原人天生自覺命高一等,鼻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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