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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下來。金鉤滾在地面,發出清脆的骨碌碌的聲音,跟著是清晰地翻倒之聲,終於不動了。
蕭弋舟的手掌撐住了額頭,面容因為疼痛而幾近扭曲。
那時,他在兵營之中商議著如何從後方截斷太子糧草,卻傳來父親死訊。死因竟是原本約戰蕭侯的太子突然背信反口,猶如莽原上一條突然竄出的毒蛇,咬了西綏一口。那一口下喪失了西綏無數的將士,包括曾一度讓蕭弋舟只能仰視的父親。
兵不厭詐。然而,西綏人不屑中原那套偽善背信之法,他們勝戰從來都是靠的絕對的武力優勢,因而誠實忠烈的西綏人尤為不恥太子行徑,人人皆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蕭弋舟顧不得頭疾,親身上戰場,驅逐澤南勢力之後,在深谷之中,連著挖了兩日,從無數黑灰之中挖出了父親遺骸。
對著那被烽煙銷燬的屍骨,蕭弋舟雙目緊閉,他顫抖地摟著亡父屍骨,心底只剩下潑天的恨意。
東方先生勸他,不如今早將侯爺下葬,入土為安,便不如此,也要盛入棺槨之中,一路押送回兀勒,葬入祖墳,只是此法可能不待回西綏沿途侯爺屍身已經損壞。蕭弋舟都沒聽,他一人自軍帳之中枯坐數日,除了水,幾乎不進米食。
就在此時,嬴妲來了,她來的那日,他方從太子於眼前殺死父侯的噩夢之中驚醒,無法冷靜,隱忍著爆發的怒火獨坐行軍床上,可她卻突然提及要火化父親屍骨。
潛意識裡知道那是太子的妹妹並將她和太子串在了一處,腦中轟然一聲,他將她壓下,她喊疼她呼救她求饒的聲音,讓男人嚐到了報復的快感,便如一種甜頭,食髓知味。他對她沒有絲毫的憐惜,只想佔有、懲罰,讓她求饒、服輸,不停地向他表示臣服。
骨子裡一直想將深愛的女人拆分入腹,只是他對著她終究是憐愛居多,一直不捨如此欺負她。彷彿突然多了一個這樣的名目,他便沒放過她。
她暈厥過去,蕭弋舟下榻點了燈。
走回來,沿著她的胸腹親吻她緊閉的雙腿,將她全身親了一遍,虔誠地、溫柔地親吻她。他知道自己骨子裡充斥著一種叛逆而惡劣的情結,他只是於那一晚沒有按捺得住。她沉睡時,那種憐憫和溫柔會再度佔據心房,讓他無比沉淪。
只是當她醒來之時,蕭弋舟又不可自免地被恨意衝昏頭腦,再度欺負了她。
那天小公主躺在她的懷裡,無力地睡死過去,手還緊緊抓著他的衣衫。
他於神智清醒之時,頭疼得幾欲自爆。
他喚了她無數聲,她都不曾醒來,他又親吻了她無數遍,將她的肌膚,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吻過,留下了吻痕。
最後他在清醒與崩潰之間,在悔恨和無邊的自我痛恨之中,踉蹌而去。
不是不願等她醒來,而是突然不知該用什麼臉面來面對她。那一晚他何其面目可憎!連他自己都如此地唾棄著自己,竟為了男人之間的事,在女人身上發洩。從嫁給他開始,她從未背叛過他,心裡全是他,對他如此地信任、戀慕、依賴。他卻如此辜負她。
其後,蕭弋舟更是不敢傳信給嬴妲,每每想到,便覺羞愧難當。不是心中不想,只是實在汗顏。他想,她若是願意原諒他,定會自己主動捎信來,甚至不必原諒,她哪怕只說一句軟乎兒的話都行,報仇之後他一定會到她跟前去謝罪。
戰場重遇太子,兩軍對壘之際,蕭弋舟問他,可是受了林平伯脅迫。
太子高高地揚起了頭顱,因為設計殺害蕭侯,他如同他麾下那些恬不知恥、陰邪毒辣計程車兵一樣,狂傲得令人不恥。
已不必問。
嬴妲沒有對不起他什麼,但太子該死。
倘若嬴妲為了太子之死而記恨他,和離也好,他答應,只要他還有能力護她一世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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