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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只有以戰止戰、以殺止殺這一條路,為了更快地回到你身邊,為了更快地給你和平兒最安穩最富貴的生活。”
嬴妲親著他的額頭,與他呼吸相聞,從這個角度能清晰地看見他探出眼瞼的深厚纖長的睫毛,細密如梳齒,無法數清,嬴妲沿著他的眉稜吻了過來,“我與平兒都可以等著你,不要心急。”
“我不怕等你太久,只怕你自己不痛快了。”
“往後我們都慢點兒來好不好?”
東方先生為她傳書說世子要大開殺戒之時,嬴妲心中只有痛惜。
不是可惜令狐燁和陳祺,是可惜那些無辜受到矇蔽的百姓。
她不斷地安慰著,蕭弋舟已經睡過去了,這些時日他的眼底都佈滿了紅絲,整個人既狼狽又憔悴,整個人都愈發沉鬱了,全身強撐的氣力最後不得已在她懷裡盡數瓦解……
她知道要一路電擊雷霆打入平昌,中途需要經過多少磨折苦難,他的身上又添了無數新傷,此時因為光著身子盡數坦陳眼前,嬴妲不忍瞧見,也怕他受冷,將衣衫替他拾起披在身上。照顧兒子時她學會了哄人睡覺,便抱著蕭弋舟的頭輕輕地拍著他的背。
清醒時蕭弋舟還睡在嬴妲懷中,身體一動,搭在肩頭的衣衫便滑落下去了,他怔怔地蹙起了眉,抬起頭,嬴妲也回眸過來,正對時上,窗外已經大亮了,“眼圈烏青,一夜沒睡麼?”
嬴妲低聲道:“守著夫君,不敢先睡,昨夜說了些話……”
她凝視著他,“夫君還記得麼?”
蕭弋舟回憶了起來,昨夜嬴妲問過他兩個問題,他長吐了口氣,“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我和以前不同,這時我已沒有回頭路,父侯面前說的話,因我只能如此說,倘若不曾發兵,或許我不會如此想。軟軟,世上沒有如果,莫再想些不存在的無理之事了。”
嬴妲聽了點頭。
他起身去穿上了衣褲,將衣衫收拾工整,馬車之中還有股氣味,旖旎曖昧,始終不散,嬴妲臉色一紅,蕭弋舟見了卻是一笑,在她臉頰上咬了一口,“昨夜見你又哭又鬧,已是放過你了。”
她嬌嗔著推了他一把。
夫婦兩人在馬車中說了許多話,車隊啟程,隨著軍士入城。
沅陵公主重歸故里,這一訊息早在半月之前便已放出了風聲去,入城之後,嬴妲從馬車之中走出,與蕭弋舟共乘一騎入城。
公主國色之姿,當年仰慕者無數,當初以為公主香消玉殞之時,無數人為紅顏薄命扼腕嘆息不止,未曾想如今竟然傳出她仍然在世上的訊息,此舉造成了不小的轟動,人人瞻仰。
其時傍晚的夕暉猶如聖潔的光暈面板在公主柔嫩如柳的嬌軀上,她的頭髮、雪頸間都是如蜜般的光輝,映照得面龐愈發綺豔,轉眄流精,光潤玉顏,普天壤其無儷,曠千載而特生。他們久久無言,看著那媚於語言的聖潔女子隨著馬隊逐漸走來,又隨著日輝漸漸杳然遠歸,無數人心悅誠服地開始跪了下來,他們淚雨滂沱,相顧哽咽,難以自禁……
似乎沒有人想到,這平昌城,終有一日還能迎回舊日皇族,那曾經帶給他們無限驕傲與榮華的皇族!
嬴妲其實累了,但她只能端著脖頸,慢悠悠地隨著蕭弋舟策動駿馬,儘量維持著雍容姿態入城,步入皇宮,走進千瘡百孔的故園,沿著丹陛拾級而上。
金殿的陳設一如既往,只是鎏金的燭臺添了鏽跡,一切都蒙上了風霜,嬴妲始終依偎在蕭弋舟懷中,根本不捨得一眼將這裡看完,甚至,根本不捨得看一眼。
“萃秀宮讓人翻新了,如今已大致修復,只是和以前有些出入,你若想去,我帶你去。”他攜著她的手,慢慢步出大殿,嬴妲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眼那金碧輝煌象徵著無限榮光的龍椅,又側身看了正牽著她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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