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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佔,嬌喘不止,傍著他不住地攀上那頂峰。
事畢,蕭弋舟取了乾淨的絹帕替她擦拭,嬴妲羞赧地開啟雙腿,整個人仍舊偎在男人懷裡。
“我知道夫君厲害,將平昌拿下來了。”
“嗯,”當初那股血氣翻湧的銳勁兒已經過了許久,但只要嬴妲用這種崇拜的口吻朝他說話,還是能激起男人的血性和傲氣,他坦然道,“這回便是來接你回去,以後平昌便是你的。”
他又擁上來,咬她的耳垂,“喜歡麼?”
嬴妲笑著推他,“才不喜歡,這還不夠,我還要做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呢。”
說著她又親吻上來,吻著他的鼻樑,低聲道:“夫君,莫擦了。”他的眸子閃爍了下,意味不明,嬴妲擁了上來,“夫君,平兒都快學著爬了,我已有更多的時辰做別事,你不在的這段時日裡,我又研習了許多醫書,避孕和儘快受孕的法子我如今已瞭如指掌。日後,就讓我跟著夫君你吧。”
她又補充了一句,“不是像現在這樣讓你將我安置在後方,而是跟著你,你在哪行軍,我便在哪歇腳,除了不必陪你上戰場之外,我可以幫著你醫治傷兵……我更知道夫君你,捨不得我。”
她爬上來,壓著他的胸膛,櫻唇緊緊貼著他的右耳發出羞赧的忍不住的一聲喟嘆,“夫君,答應我吧。”
蕭弋舟的眸子愈發黑沉。
成婚到現在,嬴妲愈發知道他的蛇頭七寸在哪,知道用什麼法子能讓他既痛又快活,近乎暴躁到失去理智,知道他作出什麼承諾便難以更改,懂得利用自己最有利的籌碼同自己談判了。然而夫妻之間還是少些這樣精明的算計為好。
他撫了撫嬴妲汗津津的鬢髮,誘哄的嗓音低啞,如冷兵器正面摩挲時時斷時續的聲音:“我確實舍不下軟軟,自此以後,無論我在哪,都帶著你。只要你想跟著我,再艱險我亦護著你。”
嬴妲談判成功了,歡喜無限地擁住他,“夫君!”她軟糯地嘟起唇,在心裡發誓要對他更好、更好。
周氏做事周到,知曉世子爺是來接走夫人和小公子的,連夜便收拾了行裝,隨著軍隊一道回了平昌。
沿途便有下人同嬴妲說了,平昌百姓大多不服世子一事,有意無意地朝嬴妲透露出,希望她出一把力的訊息,嬴妲自然答應了。其實蕭弋舟原本想完全以武力鎮壓,將那些暴民要麼殺了,要麼轟出平昌,或許是打了太久的仗,身上惹得血債太多,蕭弋舟身上愈來愈多地聚起了一股嗜殺的戾氣,有時就連東方先生也感到驚怔和勸說不得的無奈。
常言說驕兵必敗,以史為鑑,無獨有偶,他們深怕世子長此以往下去,真會做出屠城之舉。
唯獨心裡想著夫人時,他的面容會稍顯軟和。
嬴妲其實也察覺到了他的不同,只不過蕭弋舟在她面前時掩蓋得很好,仍舊是那個有求必應的溫柔夫君。
入城前夜,蕭弋舟又再度在馬車裡要了她無數遍,嬴妲嬌軟無力地倒在車中,挨著他的胸口,將心中滾了許久的話吐出口:“如果當初父皇真將我許配給你,你會如何?”
他自己說過問鼎之心不變。
嬴妲見他不說話,始終沉默抿唇,面露一絲不耐,便又問:“如果沒有陳湛,你我之間會如何?”
蕭弋舟慢慢地按住了額頭。
他頭疼了,嬴妲知道他不知何時起有了這毛病,不敢再問,忙伸出小手替他揉摁穴位,她如今精通醫理,力道收得也好,蕭弋舟漸漸放鬆了下來,整個人疲乏不堪地倒在嬴妲身上。
嬴妲心疼地環住了他的身體,“夫君,我不再問了。”
蕭弋舟慢慢地調勻了呼吸,“近來,軍中對我頗有微詞,說我不該殺了陳祺,更不該射殺平昌平民……只是,我能想到的最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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