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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弋舟將她平放下來,拉上被褥。
“我從不‘欺負’女人。但你除外。”
他一口咬住了嬴妲的耳珠,她敏感地發顫,嘴裡哼哼不停,又嬌又啞,帶了一絲哭腔。
*
大早起來,嬴妲還困在蕭弋舟懷裡,約了兩名耆老來教她醫術,結果竟睡到了日上三竿,她睜開眼時,苦惱地發出一聲嘆息。
一定是窩在蕭弋舟懷裡,他的胸膛遮住了窗外的日光,她才醒不過來。
蕭弋舟將她欲作亂的爪子一把握住往懷裡揣了起來,“我讓兩名大夫今日不來了。”
“啊?”
蕭弋舟對她的反應很不滿意,“我明早要點兵南下。你不陪我一日?”
嬴妲更驚愕了。
“怎麼突然就……你要打子郢?”
她俏臉一板,好像在指責他忘恩負義。
蕭弋舟嗤笑兩聲。
“我打他又如何,你要打我?”
嬴妲自然不會朝他動手,正要與他講講道理,不說子郢與他的私人恩怨了,淮陽兵家之地,拉攏過來,就開啟了南下的關隘。
蕭弋舟將她腰肢握了一把,嬴妲怕癢,哼哼了兩聲,他笑道:“不是。子郢發兵求援了,我怕他頂不住陳湛的五萬大軍,宜早不宜遲。”
這事確實是要趁早的。
只是蕭弋舟一直在等著機會,都被逼到這個份兒上了,子郢竟對他一句軟話都沒有,借兵二字說得字字鏗鏘,唯恐低人一籌,這個少年確實有幾分傲性,卻又不如濮陽達烈性如火,若是在他麾下,定很對胃口。
沒曾想蕭侯忽然犯了頭風病,嬴妲忙收拾好了藥箱針灸帶過去,兩名耆老也匆匆趕往,他們開方抓藥,嬴妲為蕭侯施針。
她跪在蕭侯榻下,和順而溫柔,專注地為他施針,蕭侯見了她,皺眉道:“那豎子怎不過來?”
嬴妲忙道:“他被東方先生叫去議事了,明日或要出兵。”
蕭侯道:“算了,我也不是什麼大病,頭疼扎幾針舒爽多了。”
“侯爺需要靜養。”
蕭侯道:“你已住在我家,還叫侯爺,聽了心氣不順。”
他表情不自然,大有一種被逼的架勢。
嬴妲怔然地去看嬴夫人,嬴夫人雙目清亮,對她使眼色,她臉頰一紅。
“……沅陵說不出。”
嬴夫人撫了撫她的手背,“咱們西綏不喚公婆,媳婦兒管夫家父母,亦稱父母,你拿我倆當你雙親,日後不要見外了。”
嬴妲不知西綏禮俗,覺得這確實比公婆要容易啟齒,乖乖地喊了兩聲。
嬴夫人笑容滿面,連蕭侯都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彆扭地受了。
為讓嬴妲習慣稱呼,嬴夫人不但扯了個謊,還要留人下來多說一會話,多聽幾聲軟綿綿的“母親”,她從生下蕭弋舟之後,後頭再無所出,多年盼得一女,但天不遂人願,幸好還有兒媳要嫁到家中來,也算是個安慰。
這廂說完話,蕭弋舟卻提前了一日點齊並將,率軍出了兀勒。
嬴妲從清風堂出來時,只得一個口信兒,說蕭弋舟已走了,她雖失落,卻沒有分毫怪罪不理解,只是滄海閣主心骨一不在,又冷落了不少,鄢楚楚主動過來與她說話。
嬴妲盡力修復和鄢楚楚的交情,交談數句,心結盡解。
“軟軟,公子如今日一般不辭而別,來日可能還有很多次,你心裡要有準備才好……”
“我明白,”嬴妲溫柔地替他斟茶,“他平安就好,餘事皆不重要。”
“不過我知道,他還從來沒有輸過。陳湛雖有精兵強將,也遠遠不是蕭弋舟敵手,只要他沒有後顧之憂便好了。”
鄢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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