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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還信她,總是要吃虧的。”
聲音雖小,蔚雲聽著,心上卻猶如重鼓一錘,忙伸手將煙綠的胳膊拽住,“不要胡說。”
煙綠背過了身,“世子拿她不當外人,我只好敬著,”又道,“可這位公主的心思,深如海呢,可不像她表面那般無害的。你們見她貌美性格軟,著了她的道兒了不成?”
煙綠素來不與人為難,說出如此刻薄之語,還是頭一遭,蔚雲眼瞅著世子與嬴妲過了拱門,往懸著盛五色彩雉鳥籠的抄手遊廊下去了,這才定下心來,將煙綠手腕送了開,皺眉提點:“在我面前說罷了,讓楚楚姐聽見,讓世子聽見——”
“最多不過是發賣了我去,忠言逆耳沒人愛聽,我心裡清楚就是了,以後不說了。且走且瞧著吧。”
*
嬴妲越到前堂越是忐忑不安,蕭弋舟將她的手握緊了,反扣住夾在脅下,連牽帶拽地將人拖入了清風堂,滿桌佳餚珍饈,嬴妲已經許久不見如此豐盛了,她呆了一瞬。
上首的蕭侯發出一聲古怪的冷笑來。
蕭弋舟已習慣,不為所動,反倒嬴妲吃了一驚,這一回不比上次,她已存心離開,便不必懼怕蕭侯。
她不敢再有頂撞和不恭敬之處。
嬴夫人張羅倆人入座,蕭弋舟為嬴妲留了位置,夾在他和嬴夫人中間,避免與蕭侯正面衝撞,嬴妲心裡湧起了一陣暖意。
才落座罷,蕭侯陰陽怪氣地哼了聲:“名不正言不順,便已夜宿一房,又趕走穆氏,你是生怕穆老將軍還覺得咱們蕭家不虧待穆家啊。”
“兔崽子,若是穆老英雄倒戈,我一掌打死你罷了。”
蕭侯雖然頗有刀子嘴豆腐心的嫌疑,但說起話來威懾力十足,讓嬴妲全然不敢小覷和懷疑這種真實性,忙替蕭弋舟辯解:“其錯在我,是我……”
蕭弋舟在桌下將她軟乎的小手揉捏了一下,嬴妲怔然,他淡聲道:“父親,我是家中獨子,尚且無後。”
蕭侯猶如心頭中箭,愣了個神兒,又朝嬴夫人告起狀來,“你聽聽,說的什麼話!都是你縱容的!好端端不該放他去北漠,安心留在兀勒,我自早已設法讓他娶了穆氏,自然沒有如今之禍!”
見嬴夫人也不為所動,蕭侯於驚詫之中明白,這三人恐怕早已同氣連枝,結為同盟,桌上唯獨自己,是他們眼中“固執的老匹夫”,如此一想,心中鬱鬱不樂起來。
嬴夫人瞥眼丈夫,說道:“若如了侯爺之意,舉案齊眉又如何,兒子心意難平,錯過一生了。何況那穆氏也是性格熱烈女子,不甘於閨帷的,蕭家出將才,幾代人丁凋敝,才俊夭折,難道如今連女人也要上戰場了不成?長此以往,愈發子息不昌了。”
嬴夫人與丈夫成婚二十餘載,深明其痛處,一刀子切中肯綮,血濺三滴不傷性命,蕭侯果然臉色大變,驚怔之後又是一陣慚愧。
只是他嘴裡仍然不甘心:“把小公主弄回家,我家就能子嗣廣延,人丁繁榮了?”
越說越不知道哪兒去了,嬴妲低著頭不敢看,柔軟如鴉的青絲裡露出一片白淨的面板,悶得石榴一般紅,蕭弋舟忽然翹起了唇。
父母雙親在飯桌上唇槍舌劍,你一言我一語說了不少話了,回頭想起兩個少年人來,一個羞得恨不得逃出去,一個望著那個羞澀的直戲謔發笑。
蕭弋舟在軍中威望甚高,有冷麵煞神之稱,這並不是什麼好稱呼,全是他素日裡不苟言笑,說話皆冷冰冰所致,就連蕭侯,也許久只見一塊冷鐵在自己跟前回話,倒許久不見兒子展顏了。
他驚怔少頃,被嬴夫人說動,終於棄械,“好,是本侯多慮了,擇良日完婚吧,趕早成了婚事,省得老父為他心煩。”
這時蕭弋舟耳朵一動,抬起頭沉聲說道:“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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