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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口疾忽然好了,從此後說話再無障礙。”說著,他又是一頓,將茫然著睜著水眸的小嬌妻一把攬住,鎖入懷裡親吻了一口,嗓音沉沉透著愉悅,“你是我的小扁鵲,我身上所有的傷病,都只你治得好。”
嬴妲抿唇,久久不說話,眼眶卻越來越紅。
他以為是她悶著了,又為他即將出徵而擔憂,問了聲兒,見她不答,便想哄著她。
嬴妲忽然緊緊地環了上來,摟住他的後頸,雙腿分開纏住他,“夫君。”
“要我吧。”
蕭弋舟微微發怔。
她又堅定地、帶著喑啞的哭腔重複了一遍:“要我。就在這裡。”
第58章 雕鞍
圓月羞入漆雲,一庭風動, 杏浪霏霏, 竹波瑟瑟。
嬴妲緊緊抱著圓柱, 隨著連續不斷的撞擊蓬亂如雲的長髮散下來, 宛如一把妖嬈的海藻曼擰沉浮。嬴妲也像在水裡沉浮, 被一記猛浪拍上了岸, 混著泥沙的水侵入面板, 帶來無邊疼痛和歡愉,最後她被又一陣吞天沃日的駭浪驚濤所吞沒。
她滑了下來, 迷迷糊糊地癱倒在男人懷中, 不知過了多久, 連綿不斷的溫熱的甘泉從面板滑落下來,她感到說不出的舒適, 出浴之後, 沾了褥子就如靈活小魚鑽了進去,朦朧地閉了眼。
蕭弋舟將她的腦袋托起攬入臂彎,便溫柔地說著情話。
嬴妲軟綿綿的,四肢無力,他說十句也不回。
他認定她是累了,不再打擾她休息,嬴妲卻又將小手伸了過來,勾住他的拇指, 低聲道:“你不必瞞我了, 你要走了。”
子郢一來, 他就會立即動身。
今日楚楚姐也若隱若無說過一些話,她聽了心裡便已明白,如膠似漆的新婚生活戛然而止,她無法說出這時對於戰爭的厭惡,嘟起了嘴唇。
蕭弋舟沉默了少頃,親吻著她的額頭髮出含混的一聲“嗯”。
嬴妲說道:“我知道的。明天我起不來送你了。”
“不必你送。”
蕭弋舟滿心愧疚,才給了她風光的婚禮,安逸而甜蜜的婚後生活,才幾日而已,新婚的丈夫要持兵杖東征,她在家中還不知會如何難熬。
“不必送,怕你捨不得,又哭了,讓人笑話。”蕭弋舟低沉地笑起來,將小嬌妻因為不服氣嘟起的紅唇兒用指腹撥了下,“睡了,我明早雞鳴時分便要動身,你幾時能在雞叫時起來?”
最後那句是明目張膽的笑話了。嬴妲不服氣,又反駁不出,甕聲甕氣地閉著眼咬他的耳朵,蕭弋舟吃痛不說,她出完惡氣,便罷休了,蕭弋舟捏著她的小手,指腹不斷地來回滑動,“想我時差遣驛使送信來,你折的一支杏花,是西綏最香的一支。”
這話聽了還教人舒坦,嬴妲滿足地翹了翹唇,開懷地沉入了黑甜夢鄉。
次日大早嬴妲果然沒有醒,雞鳴時分過了一個時辰,才模模糊糊想著摸身畔被褥,早已一片冷意。
蕭弋舟是不肯讓將士多等的,如寅時正刻出發,他會於丑時三刻便已整裝。惟其如此,上行下效,方是軍心所向。
她沒有睜眼,也不再摸身邊的床褥,只是一行晶瑩溫熱的水從緊閉的眼中逃出,越過鼻樑,滾入了軟枕之中,湮沒不見。
*
驛站之外,有人取了一副新的馬鐙替蕭弋舟換上,他那匹神駿的紅馬,動時猶如風馳電掣,雷霆乍驚,此刻正乖乖地依傍著一身玄盔甲冑的蕭弋舟,狻猊兜鍪上簪著一支鮮紅羽纓。
簪羽纓是卞朝軍士習俗,傳聞百年之前,聞名天下的驃騎將軍,在獲封正一品紫綬上將之後,麾下的將士,人人兜鍪上都必須簪紅纓。那一支原本由細柳營併入羽林軍的隊伍,跟隨驃騎百戰百勝,士氣如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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