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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知曉她是誰。

嬴妲咬了咬唇,“我不喜歡你,你放開我。”

男人冷冷一笑,“公主方才在城垛子旁哭,哭誰?今日,只有蕭家一家離開了平昌。你哭的莫不是他?”

頓了一頓,他又道:“不對啊,我可記得,公主前日將蕭弋舟的聘禮踩在腳下,罵他癩蛤蟆不知天高地厚,怎麼才兩夜功夫,這又轉了性兒?難道——”他冰冷的手指,修長溼潤猶如毒蛇盤於玉頸上,嬴妲打著顫,手指扣著牆面,嘴唇幾欲出血,男人又呵呵笑了起來,“你與蕭弋舟有了苟且?他不忿,尋了你是不是?征服你,又走了?”

嬴妲氣怒起來,“不許你口出惡言侮辱他!”

她掙扎,掙扎不脫,夏侯孝抵著她,將人緊緊壓在牆面上,又冷笑起來厲聲道:“昨夜裡蕭弋舟不安心待在驛舍,連夜出門,夜翻宮牆之事,我的影衛早見了!”

嬴妲愣了愣。

然而她受制於人,來不及細思,蕭弋舟明明要走了,又翻宮牆做甚麼。

夏侯孝的手繞到她的身後,要輕薄欺辱於她,嬴妲恨聲叱罵,張口吶喊,蕭侯孝封了她啞穴,又要行事,誰知那匹通靈性的烈馬突然一個急衝,拐入巷來。

夏侯孝猝不及防被衝撞於牆面上,欲劈手宰了這頭牲畜,烈馬絲毫不懼,以身庇護嬴妲,夏侯孝亮出匕首,這時弓箭手已埋伏過來,金吾衛隨著馬後至,封死出路,夏侯孝的影衛隨之現身,以鐵索飛爪勾住簷角,將其帶走。

嬴妲僥倖逃脫一劫,卻沒有絲毫如釋重負之感。

她猜測那男子必是求婚被拒的人之中的一個,她在父皇壽誕那日,果然又見了他,夜深天黑,雖沒有看清那人五官,但面部輪廓,和由裡及外散發的一股陰森如毒蛇的感覺欺不了人,嬴妲從眾人之間,一眼便看到了那人。

那是夏侯家的公子,單名一個孝字,字虞歡。

夏侯家世代居於東郡,高門大戶,家將如雲,豢養食客三百。

嬴妲觀父皇神色,似乎有意拉攏夏侯家,她害怕父皇君無戲言,當場趁著酒興將自己許給夏侯孝,便微笑著起來祝酒,將一盞冷酒傲慢地撒在了夏侯孝身上,他果然勃然色變,可惜礙於皇權發聲不得,當場拂袖而去。

那就是嬴妲最後一次見夏侯孝了,為此事,她被父皇禁足了三個月以示懲戒。她那時年紀小,能想到的,讓人討厭自己的方法,就是用一種刻意為之的輕慢姿態,以公主之尊,狠狠羞辱人的自尊,惹人痛惡。她還不知她的行徑得罪了多少人,給自己賺了個怎樣倨傲無禮、不賢無德的名聲。

*

夜深了,蕭弋舟才回來。

嬴妲坐在抱廈下的的竹榻上候著他,蕭弋舟過來,將她納入懷裡,橫抱了起來。

嬴妲乖乖地將臉頰倚住他的胸膛,“我今日忽然想到一事。”

蕭弋舟見她有話要問,軒眉微微揚起,便坐了下來,竹榻發出吱呀一聲。

“夫君,我似曾想起來,夏侯孝同我說,你四年前臨離平昌時,晚間偷翻宮牆,教他影衛抓住了,”她一面說著,一面暗窺蕭弋舟露出詫異的神色,接著說下去,“你做甚麼了?”

蕭弋舟臉色微微不自然。

“沒甚麼。”

“也沒有被抓。”

他頓了一頓,見嬴妲有些不信,眉間擰起的褶痕便深了,“我那晚並未見人。”

嬴妲露出“看來果然有此事”的神情。

他清咳一聲。

“我不過是,趴在宮牆上,看了萃秀宮一晚,吹了一晚冷風而已。”

嬴妲心中有些觸動,她紅了眼眶,趁著夜色正濃,瞧不見,偷偷地將一絲溼潤抹去了。

蕭弋舟又道:“不知何故,那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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