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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滯之後,猛然抬起來,漆黑的眸子盯著她,猶如猛禽盯著獵物,嬴妲輕輕發顫,“快、四個月了。”
“夫君,我不是故意瞞你的。”
他還是不說話,唇緊緊抿著。
“之前知道的時候,我還病著,大夫說要靜養,你又在戰場上,我怕你分心。”
“你是不是不歡喜啊?”
蕭弋舟的五指十分僵硬,又緩緩地移動了下,感受她腹部微微的隆起,和緊貼的肌膚帶給他的柔軟和溫暖,心房瞬間充盈至幾欲爆滿,跟著他唯恐傷及嬴妲,翻身下去,發出一陣大笑聲。
笑得嬴妲都發憷了,他走下床榻去,在房中來來回回走了十幾遍,不停地發出笑聲,邊走動嘴裡邊喃喃自語。
嬴妲聽不分明,只是能感受他的欣喜若狂,心中落下了一塊巨石,也跟著甜蜜,垂睫微笑起來。
許久後,蕭弋舟疾步走過來,跪伏在她床頭,將嬴妲的手指勾住了,臉色已恢復鎮定,“你腹中骨肉,是我的。”
嬴妲一怔,又氣惱又疑惑,“你——”
難道他敢懷疑不成?
蕭弋舟自覺說錯話,將自己掌嘴,好端端一個貴公子,忽然猶如酒徒詩狂,狀如瘋癲,顯然是高興壞了,嬴妲摸了摸他的臉,半是笑半是擔憂:“夫君清瘦了,身上還有傷呢,不要跪著,上來歇息吧。”
蕭弋舟搖頭,“不,我想如此同你說話。”
他偏願意跪著這麼同她說,手掌再度貼著她的小腹,他的掌心溫熱有汗,小心翼翼地如撫著至寶,“軟軟,我盼著這個孩子很久了,”他如推心置腹般,這一夜話又變得尤其多,“於平昌時,你我身陷囹圄,我明知不該,也盼著這個孩兒。我想你是我的,從頭到尾只這一個念頭,你有我的骨肉,你我之間一世也斬不斷牽連,你就再也不能一腳踢開我,說無關便真的無關了。你服用避子藥,我明知你是對的,可我還是惱怒,因為那藥不是別人給的,是你拿的。你主動要,和別人給,在我心中全然不同,我不說你明白。大婚之後,你又問我,要為我生一個孩兒我會否歡喜,我自然歡喜,我沒說,因為一切還有變數,我總覺得還沒有塵埃落定,你仍舊不全然是我的。”你仍舊,於想拋下我捨下我時,取了一紙和離書,就遠遁而去,於我則又是大夢黃粱空歡喜一場。
嬴妲抬起手背,擦了擦溼漉漉的眼睛,面如芙蓉,含著清露,綻出笑靨。
“夫君,我都明白了。”
“你不用多說。”
蕭弋舟抬起了頭。
“地上涼呢,”她輕輕扯他手臂,“睡上來好不好?”
蕭弋舟點頭,他沉默地爬上了床榻。
嬴妲撲過來,將他壓在身下,蕭弋舟怔然,嬴妲害羞地將他的嘴唇親了親,“不是還脹痛著麼?”
他窘迫起來,“我下去淋一盆冷水。”
嬴妲搖了搖頭,“夫君身上有傷,不能碰水。”
她又親咬著他的耳朵,“你這個壞人。我都說了,你想我怎樣,我便怎樣,你不說,我也會為你做的。你壞死了。”
被褥底下的身體忽然僵住,發出一聲悠長而低沉地嘆息,宛如滿足,尤似不滿,嬴妲不斷地親吻他的俊臉,怕身體壓著他的傷處,至始至終小心翼翼的。
“夫君怎會受傷的?我問了蕭煜一路,他含糊應付我,我險些懷疑你又是裝作傷重哄騙我的。”
“這個——”
蕭弋舟發出一聲咳嗽。
他不說,嬴妲就嘟著紅唇痛下狠手,他“嘶”一聲,又痛又快活,頭皮直髮麻,“是友軍被敵人設伏,我前去營救,因為兵少將寡,敵人埋伏已久,雖然佔了上風,救了人突出重圍了,但也捱了一刀。所幸只捱了一刀。”
“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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