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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妲是夜裡到的,郡丞府邸自蕭弋舟住下之後,又添置了幾名僕婦,簡單將前後院掃了一通,蕭弋舟正睡在帳中,鼻息沉沉,想必倦極,屋內大婚之日貼的紅紙,黏的綵綢仍然未曾撤去。
她隨著蔚雲的攙扶,慢慢地走了過來。
撩開簾帳,將大紅的簾掛在金鉤上,嬴妲將風塵僕僕的臉蛋拍了拍,對身後吩咐道:“你們都累了,休息去吧,世子我來照料。”
“是,夫人有事傳我。”蔚雲帶著周氏離去了。
嬴妲挨著床榻坐了下來。
天熱,北地雖然不若南方日頭毒辣,但夜間捂上被褥,仍能感到回巢的暑意,蕭弋舟又是個怕熱的人,嬴妲來時,他早已將薄被踢開,大半身子都裸於外間,裡頭只合著輕薄的雲紋雪綢衣,胸膛隱約可見,以止血帶及白綢布纏了一層又一層,儼然將那塊面板裹成了糯米粽,配合他並不算蒼白病態的臉色,嬴妲在放心的同時,也擠出了難看的像哭一般的笑容。
約莫是實在沒忍住,將哽咽聲放出了一丁點,這讓習武之人萬分警覺,他登時皺起了眉,一睜眼,猶如鷹隼般銳利深沉的黑眸,直勾勾盯著嬴妲,嚇得她一跳,險些從榻上滾了下去。
蕭弋舟伸手將她的臂膀一拽,人便扯到了懷裡。
但卻似乎驚動了傷處,他發出一聲低吼,臉色終於白了。
嬴妲忙坐起來,探尋他的傷勢,要替他把脈,“疼麼?”
蕭弋舟慣於嘴硬,可不知為何,一對上她水淋淋的彷彿下一瞬便要落淚的眸子,胸口一燙,忍不住便道:“疼,反反覆覆,疼了數日了,你一來,更疼了。”
嬴妲果然慌亂起來,只是預料之中的大滴淚水卻沒有砸下來,蕭弋舟略略驚奇,也不知小公主何時又堅強起來了,仔細一想,府裡一大摞糟心事堵著,小公主日日見著,想必是學得隱忍了。
她替他寬衣,將裡頭的紗帶仔仔細細看了眼,確認無誤,才低聲婉轉說道:“傷口沒有崩開,你別總是不記得自己身上有傷,我……又不會跑,你要怎樣,我讓你怎樣的。”
蕭弋舟垂下目光,小公主趴在他的頸邊吻了他的耳垂。
輕盈的吻,甚至沒有分毫濡溼之感。
他抿唇道:“上來陪我。”
嬴妲點了點頭,便除去了鞋襪,與蕭弋舟一道躺下來了。
她來了,蕭弋舟睡覺再不能將就,規矩地將被褥撈上來替她蓋著,從被下摟住她柔軟的身子,嗓音低沉隱含喑啞:“本來不是太大的傷,蕭煜自作主張,借題發揮想讓你過來,是見我想你入骨,獨自養傷難捱。幸得不過幾日路程而已,來回也不算遠。軟軟,我想你想得渴了。”
他越說越沒正經,嬴妲的臉頰蹭地血紅,懷孕之後,因為鉛粉有毒,嬴妲放棄了搽抹胭脂花粉,面容非常清素甚至寡淡,連五官的明豔感都褪去了,天知道蕭弋舟對一個清麗如菡萏的姑娘,是如何弄得自己眼下尷尬直杵著的。
嬴妲幾乎要喘不過氣,臉紅地咬唇,“夫君……”
蕭弋舟掀開她的衣裳,咬她的雪玉透白的肌膚,嬴妲慌亂地推他腦袋,“夫、夫君。我累了!”
他抬起頭,一眨不眨地望著她,目光甚至不要臉地有幾分委屈。
“你從不會拒絕我的求歡。”他道。
嬴妲的唇快磨出血了,“夫君,我、我也渴你,但我……”蕭弋舟的目光漸漸露出困惑,她想他還不知,要胡鬧下去,依他的蠻力,自己的身子絕對承受不住幾下,只是赧然不敢說完,微微潮汗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掌,引著他移到自己腹上。
蕭弋舟好像僵住了,全然沒有反應,宛如木胎泥塑。
“夫君,你覺著有何不同?”
他的手掌蜷曲起來,慢慢地貼上她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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