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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過海不外如是了,這也是當年為何貴女都稀罕此物的緣故。”
蕭弋舟盯著銀絲鐲子,凹槽之間還有幾分間隙,劉蓴指給他看。
“奴家記性差,常怕忘事,也可寫一兩張紙條,藏於間隙之中捎帶出門。”
“這縫隙雖小,藏起物來,卻絲毫不露端倪。”
“世子目光灼灼,奴家……”
劉蓴赧然含笑,“世子若也心儀此物,奴家便將它贈予你。”
她將銀絲鐲子推了過來。
蕭弋舟已面色如常,“不必,既是縣主之物,泊不會奪人所愛。天色已晚,字已看過,泊就此告辭。”
他轉身疾步而去,至風荷亭下時信手取了披風,一面疾走一面披於身上。
濮陽達跟上來數步,隨蕭弋舟到湖畔牽馬,皺眉道:“卑職倒覺得那縣主像是故意拿給世子看,那鐲子有何異狀?”
蕭弋舟疾步而行,深深吸氣,步子更快了些,“沒什麼異狀,只是有些機關罷了。不值一提。”
話雖如此,濮陽達見世子步履飛快,心頭不免疑竇叢生,待打馬隨世子執韁折回,枯死的柳枝被北風抖落幾截散落於地,馬蹄踩過發出清脆斷裂之音。
馬蹄呼嘯而過,沿著河堤返回。
*
嬴妲也說不上原由,今天白日裡便右眼皮直跳,彷彿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要發生似的,夜裡也不得好眠,昨夜裡蕭弋舟是被部下拉去飲酒了,那麼今日呢,眼見得要子時了,窗外仍無動靜,她輾轉反側地想著,腦中全是風荷亭郎情妾意、耳鬢廝磨畫面,煩悶地擁被而起,靜靜凝視著屋內玉屏風出神。
過不多時,院裡終於窸窸窣窣傳來些動靜,隱隱有燈光閃耀,人聲私語。
他回來了。
嬴妲便心跳怦然,鑽回了被窩裡繼續假寐。
但等了許久,都不見有人推門,她嘟了嘟唇,想著蕭弋舟或許與蕭煜他們還要話說,便乖巧地鑽進黑魆魆的被子裡繼續等著,等得熱氣糊了滿臉,仍然沒有聲音。這時她從被中探出頭,細細凝聽窗外,這時連窗外也沒動靜了。
她忍不住滿心疑惑,便罩上大氅,套上鞋襪走下床榻來,推門而出。
整座後院悄然幽邃,不聞人語,她環顧四周,皆無人走動,唯獨南面書房依舊亮著燈,窗紙上清晰地映著一個靜坐的人影,嬴妲臉紅地往書房走去。
第29章 湯藥
夜風拂過風荷亭外黑水之中成片殘荷,等蕭弋舟疾馬去後, 身影消失在柳堤深處, 婢女將劉蓴攙扶起身, 劉蓴取了桌上三隻鐲子,怪異道:“你說車中扔出銀絲鐲子之後, 乞丐哄搶,你以高出銀絲鐲子兩倍之價求買, 他都不賣, 是不是有些蹊蹺。”
婢女道:“想必是市井小人不識貨, 以為抱著個銀鐲子能富可敵國呢。”
劉蓴對著三隻銀絲鐲子,照著宮燈端凝著。
“我瞧著不像。蕭弋舟走得這麼快, 怕也是覺得, 這其中有什麼問題吧, 他幾百兩買回家的枕邊人, 傳聞之中身體內媚、猶如禍水的婦人,要是個吃裡扒外、與他人私通的, 那可真是笑話了。”
婢女琢磨著, 說道:“縣主說得在理, 我們跟了一路了,那群乞丐也跟了一路, 倒像是早知道里頭能有好物扔出來。我給那捉襟見肘的乞丐出二百兩買他搶來的銀鐲子都不賣, 揣著東西跑得極快, 唯恐人來搶了, 確實惹人懷疑。”
劉蓴微笑起來, “我竟覺著,西綏世子是個可憐人了。”
*
嬴妲敲開了蕭弋舟的書房門,房內一燈如豆,他坐在燈火照了半邊的半明半昧之處,一側俊容明亮,一側覆沒於黑夜擲下的濃墨之中。
她躡手躡腳地闔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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