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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弋舟入座之後隨即起身,專注看字。
但劉蓴這回並未再說,於此時再相邀蕭弋舟明晚會於風荷亭,而是沉吟候在一旁,至於風荷亭外濮陽達,早已不甚耐煩,他是不懂風花雪月之人,故而不解世子明知劉氏不懷好意,仍舊前來赴約,這是抬腳就往火盆裡踩,倒還不如偎著火,在被窩裡抱女人。
末了,劉蓴道:“請世子先賞,用些薄酒,奴家欲更衣,稍去便回。”
她對蕭弋舟斂衽福身,便折身帶著婢女走了。
她們走下涼亭,蕭弋舟便將字帖擱於石桌之上,字卻是好字,比之昨日拓本,這行書之峻峭鋒利尤甚,少幾分中正平和之氣。
濮陽達忙走上來,“世子,只見她這兩回便作罷,明日萬萬不可再來了。”
蕭弋舟淡淡道:“再來,家裡那位該鬧了。”
提及公主,濮陽達從沒好臉,這時竟沒反駁。嬴妲雖然毀了灶臺,但公主之尊,竟肯彎腰下廚,對世子還是有心的,濮陽達冷眼觀她幾日,在後院還算老實,暫且聽東方先生之言,對她拋下成見。至於這宜陽縣主劉蓴,表面如一汪水,水柔軟,又無漏洞可挑,讓是西綏糙漢最頭疼的女人。
半晌之後,已更衣畢的劉蓴姍姍而來,改換雪白絹衣,身段窈窕,衣履風流,容色如畫,蕭弋舟見了,瞥眼繼續看字。
濮陽達險些直眼睛,冬日之冷,七尺大漢也險些遭不住,她一個弱質纖纖女流,更深露重又於河風之中,竟只著春秋兩季該穿的單衣素裳。
劉蓴忙命下人斟酒,取酒與倆人暖身,又是昨日的風菱白,味道清甜,蕭弋舟不說,濮陽達粗厚的一道眉毛直往上豎,心道什麼淡出鳥兒的玩意。
“薄酒而已,讓世子見笑。”
劉蓴清麗明婉的臉上帶著一種柔如春風的溫眷,“只因奴家弱不勝酒,不能與世子盡歡。”
濮陽達搓了幾下酒杯,暗暗地想,既不能喝,拿酒來招待旁人,還用這種泔水餿尿玩意!
蕭弋舟道:“字確實是上品。”
說罷便收手將卷軸拾起捲回,劉蓴推了把手,命下人取了去,對蕭弋舟微笑道:“字雖不錯,在奴家心中卻也不及西綏世子。世子是書畫雙絕人物,又嫻熟弓馬,允文允武,聽聞前不久才送了幅美人圖予官大人,恕奴家冒昧,那美人圖上所畫之人……”
“前朝公主而已,官大人非要討要,故不得不作。”
他神容淡淡,已有些不悅。
劉蓴嘆道:“原來如此。世子與前朝公主乃有大仇,官大人確強人所難了。”
她伸出一隻白嫩如藕的玉腕,手託香腮,白皙如玉的臉頰上掛著不勝酒力的暈紅,眼波兀自清明,素衣間探出的手腕,帶著三隻銀絲鐲子,被燈火一照,也甚是晃眼。
蕭弋舟終於側目,微微聳眉。
他的目光直直盯著劉蓴手腕上的銀絲鐲子。
劉蓴撫了撫鬢角,見蕭弋舟還在看,毫不避諱,露出赧然色來,“前朝貴女稀罕的玩意兒,皇后贈奴家了,奴家瞧著銀光閃閃,倒很是漂亮。”
“這銀光,卻似有些舊了。”不及嬴妲昨日所戴鮮亮。
劉蓴並不見窘迫,笑道:“是啊,這原是前朝皇宮之物,經由一場大火後,什麼新的也都成了舊的。原來貴女稀罕戴此物,是有緣故的。”
她笑著將那三隻一套的銀絲鐲子摘下來,鐲子輕巧滑出如羊脂玉的手背,落入掌心,劉蓴接了雙手輕一拉環,那鐲子中間便斷出一截,露出裡頭兩根交纏藤狀的銀絲,銀絲粗細勻稱,相纏甚緊。劉蓴將裡頭側出,露出兩角縫隙呈蕭弋舟。
“這裡有兩截凹槽,可盛香粉等物。”
“若盛了香粉,鐲子戴手腕上,便似自身渾然而發的體香,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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