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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悅地盯了他幾眼,蕭煜識時務地一頓,心道這回可不是大白日關房門在裡頭不清不楚了,他來得應當恰是時候才是。
“有事稟告。”
蕭弋舟皺起了眉,他扭過頭,將嬴妲的臉捏了一團掐在手裡,痛得她咬唇不敢發出慘叫,他忽然雨過天晴似的,露出得逞的微笑,“長好了。”
她一怔。
蕭弋舟鬆了手,面色微微不自然,提劍下階,便將蕭煜帶去。
等兩個煞風景的走了,小狼乖乖地咬著尾巴跑回來,淚眼汪汪對嬴妲控訴蕭弋舟的惡性。她摸了摸狗腦袋,小聲道:“你莫惹他。他可比禽獸禽獸多了!”
才從病中恢復的蕭弋舟,休養了一夜而已,已是健步如飛,昨晚蕭煜趴在床前,聽他交代將屋子裡的人都帶走,僅僅留下嬴妲時,他還氣力不濟,臉色泛白,兩頰腫脹,唇色深紅,此時看上去又容光煥發,雙眸奕奕,蕭煜雖心下驚疑,但也忍不住翹了唇角。
世子自幼時起,諸事皆順,凡遇上一絲不稱心事,便動如雷霆,夫人寵愛,愈發縱得他蠻橫霸道的脾氣,如西綏“小霸王”,凡人皆惹不得。
也只有在沅陵公主這兒,他栽過一次狠跟頭。
從那以後,罕見世子發脾氣了,如今的一喜一怒,大多是也是為著那位軟軟姑娘。
蕭煜私奉夫人之命,必要之事提點世子一二,切莫為女色喪志,蕭煜銘記於心,但世子不會為別的女人沉湎淫逸的,只有一個女人能讓他瘋狂,卻偏偏是勸不住的。
“是夜琅招認?”
蕭煜搖頭。
過了假山池沼,蕭弋舟疾步頓住,蹙眉道:“難道是陳湛不治身亡?”
蕭煜道:“宮中傳來訊息,陳湛性命無虞,但此箭傷甚深,難以好全,世子雖挽救了他性命,但不過是為其延壽經年,陳湛終是不得長壽的。”
這或許正是蕭弋舟要的,蕭煜蹙眉道:“皇后請世子入宮。”
蕭弋舟看向蕭煜:“那女人不蠢。”
“車馬備好了,世子。”周清走來。
蕭弋舟點頭,往外走去。
皇宮經由當日叛軍攻入時官海潮所放一把大火,南宮燒燬不少海樓丹闕,陳湛登基之後著人修繕,但蕭弋舟入宮時,他登上覆道,眺望南宮,那裡仍是坍塌的未經修整的屋舍,其中某間或許便是嬴妲的寢殿。
幸榮親自引路,蕭弋舟隨著幸榮細碎的步伐走下複道。
他扶著圍欄,握著粗厚木質雕欄的有力五指,猛然抓緊,步子停下,蕭煜也隨之驟停,幸榮又走了一截,不曾聽到腳步聲了,也茫然回頭,“世子這是怎麼了?”
入宮後便不知怎麼直想著那女人,小狼……蕭郎……故人……
他倏地抬起頭,五指扣得更緊。
這個女人!
是再一次欲擒故縱、故作欲說還休麼,還是真的……
他與她素無深仇大恨,即便是當年皇長子有心害他名聲,嬴妲何必又搭上自己,難道皇長子找不出一個美貌嬌俏的姑娘,對他虛與委蛇,迷惑他心神的?
“世子?”幸榮那廂又喊了一聲,覺得世子彷彿正在出神。
皇后娘娘召世子入宮,雖不說緣由,但終歸是不合禮制,所幸此事知曉之人不多,世子也是克己守禮之人,雖有些花間之名,但無傷大雅,他和他的人應當不至於廣而宣之,幸榮又不安,怕世子此時掉頭離去,全不賣皇后顏面,皇后暴怒下來,吃虧的人裡頭,自己首當其衝。
蕭弋舟面色僵硬,盯著幸榮佝僂著的一動不動的身影,慢慢地收回了手。
“常侍帶路。”
幸榮這才稍安,吐了口氣便往復道之右去了。
蕭煜跟上一步,怕蕭弋舟身體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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