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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背後的殿門被宮人推開,風順著門洞陡然灌入,席銀身上的衣衫被吹得獵獵作響。廷尉李繼從殿中走出來。

席銀見宋懷玉退後行禮,忙也跟著退到了階下。

李繼面色凝重,臨下階時望了望跪在階下的張平宣一眼,搖頭嘆了一口氣。

宋懷玉目送他行遠,對席銀怒了努嘴,“你進去吧。”

席銀穿著過正殿前的黃花梨木雕麒麟紋屏風,走進後殿。

張鐸端坐在柏木柵足案後,席銀的影子落在他身上,他也沒有抬頭。

席銀掃了一眼他案頭的奏疏,大多是攤開的,但尚未見批紅。

“你該寫的字,寫完了嗎?”

他冷不丁地問了這麼一句,席銀縮了縮脖子,不敢應話。

張鐸撐著額頭抬眼看向她。指了指面前。

“過來。”

此處是太極殿的東面後堂,並不是張鐸的寢居,東面是尚書省,張鐸處置政務常在於此。起初席銀很不適應這個地方,門帳層疊,每一道門前,都侍立著內侍和宮人,與她陪著張鐸在清談居的日子全然不同。

所以,即便是他開了口,她也不敢走近。

張鐸見她杵著沒動,反手取了一隻長杆的雕柄筆,在案上一敲,沉聲復了一遍。

“過來。”

席銀看了看周遭侍立的宮人,每一個人臉上都沒有表情。

前朝傾覆,天下改姓,時代改元。好在這座禁苑免於戰火,得以儲存。這位新帝也沒有下旨斬殺宮妃與宮人,是以人人自幸,又人人自危。在他們眼中,張鐸和那些承襲皇位的人不一樣,他身上沒有皇族幾代傳承的優雅氣度,他像九層寒谷裡掘出的一塊冰,大多時候,見不到柔和的生氣。

人們生怕一步行錯,就追隨前朝舊主一道去了。

席銀繞過木著臉的內侍,挪到張鐸面前,拘束地一動也不肯動。

張鐸隨手從那一堆奏疏後面操過她臨的一挪字,攤在自己面前。

“我的《就急章》,你練了大半年了。”

他在自如地罵她的字醜。

但殿內的人都暗怔了怔,他對著一個奴婢,仍然延用了從前的自稱。

席銀被他說紅了臉,絞著要間束帶沒有吭聲。

“啞巴了?”

張鐸覺得氣氛一時有些尷尬,放緩聲音問了她一句。卻見席銀的餘光掃在侍立的宮人身上。

“席銀!”

“啊?”

她混沌地回過神來,“我……我一會兒就將今日份的字補齊。”

張鐸摁了摁額角,將手邊的奏疏合上,對宮內人道:“都下去。”

宮人應聲魚貫而出。

席銀有些無措地立在張鐸對面,窗戶留著一絲縫,她耳旁的細茸茸的軟發輕輕拂動。

“你心裡怕這些人?”

張鐸握著筆問席銀。

席銀沉默了一陣,輕輕地點了點頭。

“清談居的侍候挺好的,沒有人盯著我的言行。”

“你坐下。”

“不敢。”

“為何。”

“宋常侍說,不得與天子同席。”

張鐸揉了揉稍有些僵硬的手腕。

“朕準你坐。”

席銀聞言肩膀一瑟。

“朕”這個字,《就急章》裡有,江沁也教她寫過,後來,還補講過《史記》中李斯的列傳。說:初,趙高為郎中令,所殺及報私怨眾多,恐大臣入朝奏事毀惡之,乃說二世曰:“天子所以貴者,但以聞聲,群臣莫得見其面,故號曰‘朕’。”這個字意指“天下皆朕。皇權獨尊。

但是入居宮城以來,對著席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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