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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來用鎮紙鎮壓。此舉之下,堆疊的紙張翻出了蝶翅震顫一般的聲音。
席銀望向張鐸。
他肅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忽笑道:“我知道了。”
說著站起身來,低頭對席銀道:“撕吧。撕完了起來,你今日逃過了。”
說完,抖下挽折在臂的袖子,跨出了西館。
席銀踉蹌著站起身來,看了看手中的信,又看向江凌。
“這是……”
“郎主讓你撕,你就撕吧。撕了趕緊回清談居去。”
說罷也要跟出。
“江凌。”
江凌頓步轉過身,“何事。”
席銀有一絲遲疑。
“徐夫人……是郎主的母親嗎?”
江凌點了點頭:“是,你既在洛陽謀過活路,應當有所耳聞。徐夫人是大司馬的妾室,也是郎主的生母。自從陳氏滅族之後,就一直住在東晦堂。”
席銀垂下眼瞼,想起張鐸將才的神情,轉而又想起他曾經問過自己:若是她的父母棄絕了她,她會如何?不禁悵然。
張鐸和她此生遇見的男子都不一樣。
溫潤謙和如岑照,下流放蕩如市井浪客,都無性與張鐸相通。他是一個矛盾內斂的人,看似冷絕,執念上卻好像是寒暖摻半的。
次日,大雨傾盆,張鐸不至辰時便已出了府
席銀在廊上臨字,雨水嘩啦啦地打在青瓦下,幾隻避雨的老鳥縮在她的裙角後面。
雪龍沙也犯了困,連鳥雀都不招惹,就趴在廊角處酣睡。
席銀臨完一行字,正要收拾起來,忽聽張平宣在廊下焦急地喚她。
“阿銀,大哥在清談居嗎?”
“不在。這麼大的雨,女郎怎麼來了。”
張平宣收了傘,走上門廊,一面走的一面急促道:
“昨夜裡家中出了些事……哎。”
她知道此時不該細說,索性轉道:“母親讓我來尋大哥。你可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
席銀想起昨夜那一封信,應道:“許是去了永寧塔。”
“永寧塔?”
張平宣愣了愣:“這個時候,去那兒做什麼。”
“奴……不敢細問。”
張平宣冒雨就要走,席銀忙追道:“女郎,出什麼事了。”
張平宣回頭道:“我也不甚明白,只是聽二哥說,雲州城破,朝中無將可遣,如今朝內朝外都在議舍洛陽南渡的事,父親反斥此事,在殿上遭了些話。回家後,也不知道母親在東晦說了什麼,惹惱了父親,被……責罰了。我問母親,母親卻什麼也不肯說,只要我今日無比尋到大哥,前往東晦堂一見。”
說著,她有些焦急地扯了扯絛帶:“且這會兒想想也巧了,父親下朝之後,也不曾回家。”
第37章 春衫(四)
雪龍沙莫名地躁動起來。突然撲到席銀裙邊, 那幾只躲雨的鳥雀全部被驚起,真吃嗖嗖地竄入了茫茫的大雨中。
席銀忙蹲下身摁住雪龍沙的頭。
“怎麼了。”
雪龍沙狂躁不安,不停地扭動著身子。
張平宣見此也跟著犯了急, 連臉頰也跟著紅了起來。
“不耽擱了,我去永寧塔那處看看, 若大哥回來, 你遣個人去告訴我一聲。”
“女郎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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