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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地舔舐前掌,看見他傘下的臉,忙埋下了頭。
席銀抬頭怔了怔。
“郎主……”
張鐸沒有應她,徑直走到廊下,將傘放在廊下,伸手從席銀膝蓋上撿起那本書。
“我不在,你的字寫成什麼樣了。”
席銀站起身:“我每一日都有寫,寫了就放在陶案上。”
“去拿來,我要看。”
席銀依言轉身進去,捧了字走出來,遞到他手邊。
“奴聽說,郎主要……”
“對,你以後要改口,稱陛下。”
席銀垂頭沒有說話,望著那一行一行深深淺淺的字。她在寫字上沒什麼天賦,哪怕是照著他的字來來回回臨了大半年,也還是不見絲毫的起色。
“郎主。”
“做什麼。”
他說著靠在廊柱上,嘩啦啦地翻過去了幾大頁。
“我的兄長在什麼地方。”
翻紙的聲音戛然而止。
“席銀,我今日還容許你問起他,過了今日,你再敢在我面前提起岑照,我即對他施以五馬分屍之刑。”
話一說完,他突覺無力。
關於岑照,張鐸只能用強權,用生殺予奪來壓制席銀。
但他也逐漸明白過來,這無非是他越見卑微的恐嚇。
說了這麼多次了,他動手了嗎?
沒有。
她聽他的話了嗎?
也沒有。
席銀不知他的懊惱,接過他的話道:“你……難道不會殺他?”
不知道是不是她聰明,聽出了張鐸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言外之意。
如果換作從前,他從不在落刀之前猶豫的,但如今,他卻在猶豫。
殺了岑照,那眼前這個女人會怎麼樣呢。
張鐸不太願意去想這個問題。
以前她是一個受制於鞭子的女奴,除了卑微地乞求他,她什麼也不會做。但現在不是了,他很久沒有在她的口中聽到一個“求”字了。
“對。”
他從翻官紙,“我不會殺他。”
面前的人抑制不住的地露出了喜色。“那讓我見見他吧。”
話音剛落,就聽“啪”地一聲。
那一抔官紙猛地拍向了她的胸口。
“我剛才說什麼你是不是沒聽明白,還敢得寸進尺!”
第48章 夏菱
穿廊的風一下子把那些紙吹入雨中, 席銀忙挽起袖子去撿,卻又被張鐸一把拽了回來。
“還撿什麼!”
席銀擰著胳膊想抽身,“你讓我寫的, 我寫了那麼久,一句話沒說好你就生氣來糟蹋。”
張鐸一窒, 旋即將人扣回廊內。
她身上的衣衫已經被雨水沾溼了, 藕荷色綢料透了水貼在手臂上,裸透出了她的面板,那溼漉漉的模樣像一隻水裡拎出來的貓,既戒備著他, 又小心的地藏著爪子。
“你也知道是寫給我看的, 我人回來了, 也看過了,這些就是廢紙。”
誰知她聽完這一句話,卻抬起頭道:“你就知道拿這些東西出氣。”
一句話,點破了張鐸七層的心思。
他的後背像被什麼的東西狠戳了一下, 一下子僵了。
“我有什麼好出氣的。你的字,筆畫不端,力道全無, 十足敗紙,我不過是看不上……而已!”
“而已。”出口, 雪龍沙立起身子朝著他吠了一聲。
張鐸看著雪龍沙那紅眼要護席銀的模樣,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洛陽初大定,宮城內, 朝內有無數大事等著他去處置,他竟然一個人在這裡,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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