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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欄,笑道:“她還好。”
席銀點了點頭,“就像我當年,對哥哥一樣。”
張鐸道:“你有想過你為什麼會那麼對他嗎?”
席銀低頭認真地想了一會兒:“恩情,還有 ……愛慕……”
“現在呢。”
他幾乎是脫口而出,可是剛一說完,就覺得自己的聲音似乎過於急切,甚至露著某種不甘人後,卻又不敢明說的悲切之意。
“恩情還在。但現在……我慢慢地……發覺自己不太懂哥哥。我感覺,他和你一樣,以前好像都過得不好,有一身的瘡疤,你的看得見,他身上的那些看不見。如果再讓我選一次,我還是不要命的救他。”
“哦。”
“陛下。”她說著笑著望向他:“我也會救你。”
第103章 秋草(三)
這便夠了。
張鐸沒有什麼可貪的。
他伸出手在席銀的耳邊頓了頓, 終於還是替她將幾絲被風吹亂的碎髮挽向耳後,而後望著她的面容,鼻中發出了一聲笑, 侃道:“你要救朕啊。”
雖是在調侃,席銀卻聽不出絲輕蔑揶揄的意思。
相反, 他的手指很溫暖, 連低頭看她的眼神也不似平常那般寒酷。
不多時手指從她的耳旁移至下巴處,輕輕抬起席銀的頭來,席銀以為他要認真說些什麼,誰知他卻把頭向一旁偏了偏, 道:“我再吃一塊。”
“吃……什麼。”
“胡餅。”
席銀一怔, 繼而險笑出聲, 她忙垂眼掩飾,聲音卻似乎因為忍笑的緣故而變得越發的糯甜。
“我給你拿。”
她說著回身去取那盤胡餅,然而沒走幾步,忽又聽張鐸喚她的名字。
“席銀。”
“啊?”
張鐸見她轉過身, 脖子上繞著的狐狸皮不知什麼時候松垂了下來,露出那道還沒散掉的淤痕,而她也似乎覺得冷, 忙抬手重新纏攏,一面看著張鐸, 等他開口。然而他沉默了須臾之後,卻擺了擺手,“沒事。”
席銀疑道:“你怎麼了……”
張鐸衝她養了楊下巴, “沒事,去取餅吧。到了荊州朕再與你說。”
**
水路格外漫長。
臨抵江州,已經將近元宵,但江上的雪已經停了。
南方的春早,寒霜凝結的枝頭已能偶見幾處新綠,張鐸與鄧為明,江沁二忍走下船舷,榻上引橋。席銀自覺地落在了後面,與胡氏等人走在一起。船上的玄龍旌旗迎著江風獵獵作響,岸邊的垂柳被風吹得婀娜起物,在席銀身上抖下了大把大把的冰渣子,有些落進脖頸裡,冷得她幾欲打顫,
她抬頭看向前面張鐸的背影,雖也受著落霜,但他卻好似渾然不覺冷一般,背脊筆直,手負於後,席銀見他如此,也不自覺地頂直了背脊。
引橋下面,江州守將黃德率眾在橋旁跪迎,見到張鐸,解劍伏身,請罪道:“末將有負君令,罪當一死。”
張鐸低頭看著黃德的脊背道:“朕不打算在這個地方訊問。”
黃德雖跪在風地裡,卻依舊頭冒冷汗。“是……”
張鐸不再說什麼,側身看向席銀道:“過來,跟朕走。”
席銀應聲,小心翼翼地繞過伏身跪在地上的一眾人,跟著張鐸上了車架。一路上張鐸都沒出聲,雙手握拳搭在膝上,目光透過簾隙,看向車外的無名處。席銀安安靜靜地坐在他身旁,也不多話,想看外面的景緻,又不敢打擾他,於是偷偷用手指摳起身側簾布一角,眯著眼睛朝外看去。
江州才經戰事不久,雖其守將不算是窮兵黷武之人,戰後頗重農商生息,但畢竟被挫傷了元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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