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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為明正想再問,忽聽江沁道:“如今荊州城南面的那個城門口子已經開了,劉灌分了一半的軍力,大概萬餘人駐守在城門外,為的是江戰一旦失敗,好立即從荊州南撤。以我們現在的軍力,即便打敗劉灌的那一萬五千軍馬,劉令等人,也未必不能逃出。
張鐸敲了敲圖面,平聲道:“那就又是拖耗。”
“是啊。”
江沁嘆了一聲。
“還有一件事情,臣有些擔心。”
張鐸抬頭示意他往下講。
江沁道:“此次江戰,似乎並未看見岑照臨戰。”
鄧為明忍不住道:“或許,岑照並不熟悉江上的船艦。”
許博搖頭應道:“臣也有此疑惑,去年末的渡江戰,臣就與劉令麾下幾將交過手,此番水戰,仍不見他們在戰陣上有任何的改變,仍然是以小翼輔助大翼的強攻之法,但是,諸多戰艦皆以受損 ,之前荊州困城,他們無法即時修繕,所以一但接舷,立即沉毀的十之七,這種打法,全然沒有月前荊州破城戰的章法。但是,令臣更不明白的是,即便如此,劉令還是不肯停戰,一直在試圖渡江,大有哪怕損百人,也要渡一人之的態,所以,臣也覺得,那個岑照,在江戰上避開了。”
張鐸取了一支硃筆,平道:“他們在哪一處渡江。”
許博上前指與張鐸,“在此處。”
他說著,用手指點了點,“此處是江道的狹處,大約只有五十來米。”
張鐸順手圈出許博所指之處。
那個地方,後面即是江州。
“江州……”
張鐸提起筆,輕唸了這兩個字。
鄧為明道:“難道他們要圖謀江州,陛下,如今江州只有內禁軍,是不是該把黃德將軍調回……”
話還沒說完,忽聽江沁道,“陛下,一旦渡江,就該一舉破城,乘勝追擊,此時分兵迴護江州,實無必要!”
張鐸看了他一眼,“你在慌什麼?”
江沁跪下道:“臣已冒死進言多次,陛下……”
“行了,再往下說,就是諷君。”
江沁止了聲,伏地不語。
許博與鄧為明都不大明白君臣二人言語之外的真意,皆不敢冒然開口。
良久,江沁才叩首道:“臣知罪,臣萬死。”
張鐸將圖紙拂開,冷道,“先渡江,此時不是迴護的時候。”
說完又對許博和鄧為明道:“你們退下。”
許鄧二人見此情形,也不敢久立,應聲退出帳外。
張鐸這才低頭道:“起來。”
“臣不敢。”
張鐸冷笑一聲,蹲下身道:“朕一直不明白,即便是朕喜歡席銀,朕還是朕。但你卻一直認為朕會為了席銀而陷昏聵。究竟是為何。”
江沁跪地沉默不語。
張鐸冷道:“答話。”
江沁疊手再叩一首,“陛下若只當她是一奴妾,以嚴刑管束,臣等無話可說,但臣請陛下捫心自問,陛下知道,她是岑照的棋子之後,有想過把她從身邊拔除嗎?陛下甚至不惜為她去……”
他聲無所繼,咬了咬牙,勉強道:“成大業者,怎可為一女人卑膝。”
張鐸笑了笑,隨口道:“你說朕跪梅辛林。”
江沁聞言渾身一顫,匍匐叩道:“陛下 !此話怎可再臣面前出口啊!臣請陛下收回此話,臣……臣萬分惶恐!”
張鐸看著他兩股戰戰地跪伏在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直身道:“江沁,朕就覺得,她配活著,配和朕一起活著。再者,你將才有一句話,朕不贊同。”
他說著站起身,低頭續道:“律法嚴明以正官風,以懾民心,以鎮君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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