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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十年了,若不是你,我今日也難坐在這裡。你說你不配為我同袍,就是斥我這二十年目盲,我不想認。可是,你真的愚蠢至極!”
趙謙無言。
他撐了一把席面站起身,拖著鐐銬,嘩啦啦地走向窗前。
雪影映在碧紗上,輕靈柔軟,恰若塵埃。
“我以為我把話說得難聽些,就不用跟你廢話這麼多,誰想你喝了酒,今日話真多。”
他輕輕推開窗戶,雪氣猛地撲了進來,吹起他原本就凌亂無束的頭髮,他呸了幾口,把那些入口的亂髮吐了出去。
“張退寒。”
“說。”
“等我把荊州的軍情說完,你就動手吧,擅離軍營是死罪,我知道,你有心饒我一命,但軍紀嚴明,我自己都不敢活著。”
身後的人沉聲道:“先把你要說的說了。”
趙謙轉身應道:“如今岑照在荊州被劉令下了獄,生死不明。不過,這只是明面上的。荊州城究內究竟是一個什麼情況,我身邊入城的親衛已不能探知。”
“我已知。”
趙謙背過身,“不過現在令我和許將軍都不安的是,劉令卻並沒有破城的動向。許將軍說,劉令此人是沉不下這口氣的,所以依我看,岑照已經起了逆心,下獄是一個幌子。至於他的下一步是什麼,我想不到。”
張鐸暫時沒有去應他的這句話,抬頭道,“東面的劉灌呢。”
“劉灌行軍至距荊州百里之外,不敢再進。”
“劉灌大軍總共多少人。”
“具探子回報,有三萬餘人。”
張鐸沉默地凝向酒案上的杯盞,平道:“倒是夠了。”
趙謙也應了一聲,“是,劉灌那三酒囊飯袋本就不足為懼 ,如今金衫關的外領軍翻調至江州,東進即可截殺劉灌,他就算有心與劉令在荊州會師,他也萬不敢冒進荊州。所以,我也並不覺得劉令按兵不動,是在等東面這三萬軍隊。但這樣一來,我就更想不通了。照理說,劉令應該趁著你在金衫關的時候,破荊州之困,為什麼會等著你從金衫關搬師回來,還按兵不動呢。”
張鐸冷笑一聲。
“之前你不明白,現在都走到局裡去了,還不懂嗎?”
趙謙搖了搖頭。
張鐸站起身,朝窗前走了幾步,與他一道立在雪影后。
“張平宣身懷有孕,我也將她帶去了金衫關,為了攔阻她來荊州,席銀差點死了。”
趙謙聞話一怔,側身道:“你的意思是說,荊州城按兵不動,是在等平宣?”
張鐸沒有應他,抬手合上了窗。趙謙不自覺地朝後退了一步,腳下的鐐銬一絆,踉蹌了兩步方穩住身子,“你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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