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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銀惶恐,忙把手向後藏。
“我自己穿……”
“拿過來。”
他不肯作罷,席銀遲疑了半晌,終究只得從背後伸出手,將那身水紅色的抱腹遞了過去。
張鐸捏在手中看了一會兒:“告訴我怎麼穿。”
“你只要知道……”
“你不能只教我脫,我也要知道怎麼穿,這兩種樂趣,我都要。”
席銀說不出話來,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從這句話中感受到了一絲暖意。
來自眼前這個,剛才在不可描述上,毫無章法,慌亂無措的男人。也來自那個殺人無數,卻會問她“痛嗎?”的皇帝。
她返身背朝著他跪坐下來。
背過一隻手,教他怎麼系後面的帶子,一面道:“我在琨華殿外跟你說的話,是真心話,我願意去廷尉獄裡待著,直到哥哥和趙將軍從荊州回來。”
張鐸手上猛一使力,勒得席銀身子向前一傾。
你…勒得太緊了…。”
“比起鐐銬,這個算什麼。”
他說完,使了更強的力,席銀的眼睛一下子紅了。
“你哪裡都不用去,就留在這裡,讀我讓你讀的書,寫我的《就急章》。岑照為禍荊州,你就一道論罪。我說到做到。”
說完,他鬆開繫帶,將手搭放在膝上,坐直身子,在席身後邊續道:“我說過,岑照與我,不能用“是非”二字來分論,你有命活著的時候,自己看,自己判。”
第88章 秋漁(二)
第一次與張鐸躺在一張榻上, 席銀卻並沒有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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