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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中,哪一個亂嚼舌根子的沒被他下過黑手?就連杜航那傻逼都不敢直接在他面前對沈秋澤開罵。
因為連傻逼都知道,吳楚跟個瘋狗一樣護著那個包養的小情人整整兩年。
殷縉:“……”
他看著男生一路罵罵咧咧走到洗衣機前,將他們的衣服拿了出來,罵小白花到一半還能夠無比流暢地剎車,深吸一口氣,轉頭火力對準他道:“說了多少次了,這兩件衣服混色不能洗的……”
殷縉眼神微妙地將毛豆丟進了塑膠籃子中,想著他現在是跟小白花一個待遇了?
還是因為吳楚罵人的詞都不帶換啊?
吳楚說到一半,彎腰將洗衣機中的衣服拿出來後,他盯著手頭上的衣服,皺著眉道:“你衣服跟我混在一起洗了?”
男人有著嚴重的潔癖,在衣服餐具方面總是格外注意,似乎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吳楚剛單獨將男人的衣服分出來,準備放進洗衣機後,就聽到客廳中殷縉淡定道:“不用洗了,浪費電。”
“順便幫我一起曬了,我毛豆還沒有剝完。”
吳楚手收了回去,找了幾個衣架將兩人的衣服晾曬好。
他靠在洗衣機上,偏頭望著外頭,抿著唇,好一會才若無其事
外頭蔓延不絕的夕陽早早消散,只剩淺淺一截在天際上,外頭隱隱約約透過泛黃的窗折射昏黃的光在掛好的衣服上,傍晚的風吹得幾件衣服的袖子碰了起來。
巷子口停著一輛低調的黑車,看上去保護嚴實,降下了半個車窗,裡頭男生蒼白的臉龐掩在陰影中,蒼綠色的眸子平靜地盯著窗戶上掛曬好的幾件衣服。
那幾件掛在陽臺上被風吹得輕晃的衣服看款式樣子就知道不是同一個人,右邊的衣服碼數看上去稍稍大一些,跟那件碼數稍小一點的衣服袖子碰著袖子。
他們衣服上洗衣液味道是不是一樣的?
那個人身上會沾上哥的味道嗎?
真的想把那些礙眼的小蟲子一個一個都掐死。
男生蒼綠色的眸子逐漸變得晦澀,他近乎是貪婪地盯著那件在路燈下掛曬微微飄蕩的衣服,心臟劇烈跳動著,震得胸腔似乎都發起燙來。
他歪著腦袋喃喃道:“好想…哥…”
好想把整個腦袋都埋進吳楚的那件衣服裡,身體上每一次毛孔都在瘋狂叫囂著想被吳楚的氣息包裹著,感受著吳楚溫熱的體溫。
想得快要發瘋了。
褚萼指尖有些發顫,閉上眼睛,發抖的指尖慢慢摩挲著那血紅的指戒,似乎在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過了半晌,臉色蒼白的男生臉上帶著點病態的紅暈緩緩睜開眼,他舔了舔乾澀的唇,蒼綠色的眸子帶著亢奮的光亮。
褚萼不斷告訴自己。
那麼多年都忍過去了,再忍一忍褚萼……再忍一忍。
姓沈的那個玩意已經找到了那個最滿意的收藏品,他們去國外也好,在國內也罷,他有的是方法讓吳楚見不到那個姓沈的玩意。
也不枉他大費周章地蒐羅到張懷遠讓那個姓沈的發現。
這些年,他都忍過來了……再忍一忍。
想起那些年在國外的醫院,他在病床上因為治療痛不欲生,痙攣抓著病床單一遍又一遍在唇齒中含著吳楚名字的日子,他都已經忍過去了……
褚萼仰起頭,蒼白得瞧不見一絲血色的手掌心接住車窗外折射進來的纖細光線,他看著光線中輕輕漂浮的塵埃,眼神有些迷離。
那掌心中恍若白晝的纖細光線,彷彿像是很多年前那個午後明晃晃亮堂堂的太陽,在太陽下,一雙小小的手掌捧著一隻鎏金溢彩格外華麗的蝴蝶在他面前。
那隻蝴蝶停在了面前人的鼻尖,面前人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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