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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腦袋被砸了菸灰缸的時候第一反應是想著還好沒砸到臉,因為你好像還挺喜歡我的這張臉的。”
“說那麼多不為別的。”
“就這麼看來我那點喜歡是他媽挺廉價沒用的。”
吳楚笑了起來,他眸子有點紅,下一秒他猛然拽著男人的領子,將男人重重扣在鐵門上,鐵門發出一聲巨響顫動起來,不少塵埃漂浮了起來。
吳楚盯著沈秋澤,下顎死死收緊一字一頓對著男人道:“但是沈秋澤你他媽別忘了,當初他媽是誰主動找上門的。”
那點被面前人看作廉價可笑的喜歡,是他吳楚掏著心窩子捂暖了拿出來的。
從小就被周圍人指著鼻子罵野種的他,早就習慣了將心裡頭那層殼建得嚴實堅硬,從來沒被人愛過,也從來不曾去被教過如何去愛別人。
在他看來,心裡頭那層殼越嚴實堅硬他就越安全,就越不容易受到傷害。
但是總有些人在心裡頭是特殊的存在,說幾句話就把心窩子捅得血淋淋的。
吳楚死死拽著沈秋澤的領子,胸膛起伏著,將人摁在牆上紅著眼發了狠道:“所以我他媽到底有什麼錯?”
“錯到能讓你一聲不吭地一走了之?”
被猛然壓在牆上的男人有些怔,燎起血絲的眼球動了動,他沉沉地盯著面前拽著他領子的男生,沒動。
長久的寂靜中,吳楚的神情越來越平靜,而沈秋澤在想。上個拽著他領子朝著他吼的人,他已經不記得下場是什麼了,只記得那人哭嚎的慘叫和瘋狂掙扎的背影。
但是顯然現在拽著他領子朝他吼的吳楚下場不會像那人一樣,因為吳楚已經鬆開他領子,朝著他冷笑道:“給老子開門拿飯盒。”
“老子明天拿飯去餵狗都不會再拿來給你。”
沈秋澤靠在鐵門上,昂貴的西裝沾了灰起了點皺褶,他額前的黑髮散落幾縷,正目光沉沉盯著面前冷笑的男生。
幾分鐘後,提著飯盒的男生冷著臉跟身旁的男人擦肩而過,頭也不回地三步做兩步大步跨下了樓,只給他留下一個背影。
站在鐵門前的沈秋澤氣息陰沉,他抓了抓散落在額前的黑髮,俊美的眉眼上帶著戾氣,盯著樓道間消失的那道背影。
男人就站在鐵門前,直直盯著那個消失的背影,心臟某個被撬開的地方被猛然束緊,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男生的背影徹底消失,直到聲控燈暗下來讓樓道一片漆黑瞧不見了光影,沈秋澤才將鐵門狠狠關上。
關上門後,沈秋澤大步跨向陽臺走去,他猛地推開窗,看著樓底下的吳楚果真是提著飯盒頭也不回地朝著小區外面走去。
他緊緊盯著吳楚的背影,站在窗臺前臉色陰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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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中的出租屋中,吳楚提著飯盒眉眼陰鬱地擰開出租屋的鐵門,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垂眼剝著毛豆。
聽到開門的動靜,殷縉將手頭上一顆毛豆丟進了塑膠籃子中,偏頭望著回來的吳楚,不鹹不淡道:“不留在那裡順便幫他炒個菜,然後吃個飯?”
吳楚將保溫飯盒隨意丟在了玄關處,聞言面無表情道:“誰傻逼誰留。”
殷縉手頭的動作一頓,抬起頭,目光有些微妙道:“不是去收飯盒了嗎?”
怎麼感覺去了一趟將腦子都給找了回來?
還知道誰留那小白花家裡誰傻逼。
站在玄關處的男生掀開紅色電視機布蓋在電視上,咬牙切齒冷笑道:“我到底有哪點對不起他?”
“不疼他?對他不好?”
“說難聽點,我他媽現在就算有口屎都想著要先給他吃,我對他還不夠好?”
在圈子傳出他包養沈秋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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