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7頁,我當太后這些年,刀豆,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拓拔泓狠了狠心,咬牙說:「好,所以你一心一意,都是為了拓拔家,都是為了我父皇是吧?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聽你的。只要你別再跟李益不乾不淨,我便當你是自己的母親敬重,真心孝養,絕不違逆。我說到做到,但你也得做到你說的,待朕如己出,一心一意為了朕,照顧朕。如果你做出有辱我父皇的事,不管是李益還是別人,你就是違諾,你沒資格再要求我敬重你,到時你就任我處置。你做的到嗎?」
馮憑猶豫了一下。
拓拔泓激她說:「你做不到嗎?那你還說什麼呢?你若是做不到,你便沒資格做我母親。」
馮憑狠心道:「好,我答應。」
這天夜裡,馮憑再一次從噩夢中驚醒。
楊信半夜起巡,聽到聲音,連忙進簾內去檢視,就見她衣緞鬆散,曲膝坐著,表情有些茫然,臉色緋紅,臉上出了許多的汗。楊信走上前去,關切地扶了她肩膀:「娘娘怎麼了?半夜怎麼醒了?」
馮憑抬頭看了他一眼,說:「我做夢了。」
楊信說:「娘娘做什麼夢了?」
馮憑說:「皇上。」
楊信一聽二字,就知道她說的是拓拔叡,而非拓拔泓。她並不太提起這個人,但楊信知道,有關這人的一切,都是她的暗疾。因為得她的信任,所以楊信有膽量嘗試去挖掘她開釋她。楊信關心問道:「娘娘夢見什麼了?」
「夢見……」
她有些遲疑說:「我也不知道……」
馮憑說:「我夢見他站在我床邊,什麼話也沒說。」
楊信思忖了半晌,有些不解:「只是這樣?」
馮憑點點頭:「嗯。」
楊信說:「這是有點不正常。」
他抱著她肩膀哄:「不過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就忘了。」
馮憑說:「不是,我已經做了三次這樣的夢了,這是第四次。」
楊信說:「都是一樣的夢嗎?」
馮憑說:「起初有些不一樣,但夢到後來,情景都一樣。你說他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楊信感覺她胳膊有些涼,但腰和背又是熱烘烘的。楊信拿了塊狐裘的薄毯給她裹住,免得她著涼,使她全身能滿滿地靠在他懷裡。楊信問她說:「皇上沒有說話,有沒有做什麼動作呢?」
馮憑搖搖頭,說:「沒有。他只是看著我。」
她說:「他看起來很哀傷,你說他是不是在生我的氣。你說他會不會知道了我和李益的事。」
楊信拍著她背說:「不會的,怎麼會呢。」
馮憑不解說:「他有什麼資格生氣呢?是他要撇下我一個人,還不許我去喜歡別人嗎?要是我先死了,他也會喜歡別人的。我活著的時候他都會喜歡別人,更別說我死了。他自己就是這樣的人,我沒有比他更無情。他為什麼要用那種眼神看我。」
楊信說:「娘娘心太軟了,所以才覺得有愧。娘娘沒有錯,只是太善良,換做別的人卻會心安理得,娘娘沒有做過壞事,所以不習慣,總是多想。」
馮憑說:「我問他怎麼了,他不回答我,我跟他說話,他也不出聲。」
她獨自思索了一會,細細回憶夢中的情景:「他光著腳,沒穿鞋。身上只穿了一件衣服,好像很冷的樣子。」她突然疑惑道:「你說他是不是在陰間沒有錢花了?他平常被人伺候慣了,去了陰間沒人伺候,可能要挨餓受凍了。你說他是不是肚子餓了,還是身上冷了。」
楊信說:「不會的,死人不吃不喝的怎麼會冷餓呢。娘娘別多想了。」
馮憑想起他的喪事,忽然感覺還是有點冷落了。當時依照他的遺願,一切隨葬皆從簡,而今有點後悔,當時不該從簡。沒把他葬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