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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憑說:「欺負?我何時欺負你了?我哪件事欺負你了?」

拓拔泓顫聲道:「你你你罵我,你還威脅我。」

馮憑說:「我把刀架在你脖子上威脅你了?」

「我欺負你?」

馮憑大聲說:「我哪件事不是為你考慮,反過來成了我欺負你。」

馮憑指著他鼻子說:「李氏一個有夫之婦,當年她懷了你,想入宮,宮中都傳言你是她跟李效的孽種,是我在太后面前作證,證明你確是皇上所育,太后才答應讓她入宮,否則你早就被一碗打胎藥打落了,還輪得到今天繼位,還輪得到你當皇帝?你父親剛駕崩時,要議立新君,你知道別人是怎麼說你的嗎?說你母親是嫁過人的,說她是先懷了你後入宮,說你出身來歷不明,想以此為藉口剝奪你的繼承權,是我在千方百計地維護你,若不是我幫你,你早就被廢了!你父親死了,你以為這世上還有誰會真心對待你?他為了穩固你的太子之位,不惜給我喝絕育的湯藥,讓我不能生育。結果你就是這樣回報他的?」

拓拔泓臉紅一陣,白一陣,最後轉為了通紅:「你在說什麼……」

他眼睛不安地去看四下,發現宦官們全都低著頭,小心捂住了耳朵。他也不知道這些人有沒有聽見,他不安而委屈地說:「你別胡說了,讓人知道了不好。」

馮憑見他臉色驟變,語氣一下子弱了起來,知道是戳到了他的痛處。她本是不願意提這個的,然而一時衝動,刻薄的話就出了嘴。她一瞬間,失去了說話的力氣,她遣開眾侍從,癱坐回了榻上。

她終於發洩夠了。

拓拔泓面紅耳赤,站在那,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看著她。馮憑抬手捂了捂乾澀的眼睛,又捋了把額前的亂發,低聲吩咐四下道:「你們都出去吧。」

殿中靜悄悄的,連蠟燭燃燒的聲音都清晰可聞,時間彷彿墮入了永恆的沉靜和寂寞。她在突如其來的寂寞中,想起了拓拔叡。

想起了他的笑貌,想起了他的嘴唇和眼睛。

要是他活著就好了。

他活著,興許也還是要恨他,他活著,他們或許也還是一對怨偶。可做怨偶也比喪偶要好。他活著,她就不用這麼麻煩去愛李益,不用去和拓拔泓爭執了。

她從來沒有時刻比現在更期望他能活著。

她寂寞了,她累了,苦了,她受了挫折了,她就希望他能活著,她就希望能回到他身邊去,說:「好了,算了,你可惡過了,我也可惡過了,現在我們扯平了,過去的事我們就一筆勾銷吧,你原諒我我也原諒你,以後,咱們都改正吧。」

可惜,死亡是永恆的失敗,無可翻身。無論有多少改正的念頭,都不能重來了。

她埋頭坐了半晌,眼淚從指縫裡一直流,只是默默地沒出聲。她先是默默地哭,後來聲音越來越大,傳出抽泣和哽咽。拓拔泓聽她哭,哽咽聲最後變成了失聲痛哭。

拓拔泓不由地,又想起他父親剛過世時,她哭的樣子了。

那時她似乎是真傷心。只是不久有了李益,她看起來就不傷心了。

拓拔泓走到她身邊坐下,扭頭看了她一下。想不理的,然而看了一會,還是不忍心,他轉過身,伸手抱她:「你別哭了,是我的不是,以後我不跟你吵就是了。」

他手拍撫著她背:「明明是你在罵我,我都沒說話,怎麼你自己倒哭起來了。」

「那個事……」他扭扭捏捏,臉色不自在地說:「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又沒說一定要你願意。我保證給你養老送終好不好?把你敬著,供著,免得你又到處跟人說我不孝。你私下說就好了,別那麼大聲,外人都聽見了……」

拓拔泓說:「你別哭了。」

他說:「我在你心裡就麼壞嗎?你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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