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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免得勞心傷神,等你養好了身體再說。”
薛青瀾是聖手傳人,醫術了得,哪裡會不清楚眼下自己的身體狀況?只怕現在不說,往後就再沒機會說了。但他不願再說這些徒令聞衡傷心的實話,強打起精神道:“不要緊,我睡了好久,想跟你說說話。”
聞衡嘆了口氣,抬腿上床,自己倚著床頭當肉墊,又把薛青瀾往上抱了抱,好讓他躺得更舒服些。薛青瀾倚在他胸前,慢慢地道:“我將你捉去風蘋山莊後,故意騙李直到地牢看你,叫手下扮成他的樣子回到褚家,多虧了他,這些日子打探到了不少有用的訊息。”
“不久前褚松正送了一封信給方無咎,提出若垂星宗肯出手幫忙捉住你,他便將西極湖地宮和古劍背後的秘密告訴方無咎。這個秘密說來其實也很簡單,我們早就知道的,這世上與奉月劍相同的劍還有兩把,一把是純鈞派的純鈞劍,一把是上回我們在宮中看到的古劍,一把劍對應著一座地宮,地宮內有許多武功秘笈,上頭的文字與劍銘同出一源。”
薛青瀾精神很差,說不了幾句話聲氣便漸漸弱下去,他靠在聞衡肩上歇了一會兒,偏頭咳了兩聲,喘了口氣,又繼續道“衡哥,越影山有地宮,西極湖有地宮,那你覺得褚家劍派為什麼會知道地宮的事情?”
聞衡心念電轉,立刻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司幽山可能也藏著一個地宮?”
“不錯,”薛青瀾道,“宮中那把名為‘玄淵’的古劍,正是由褚家劍派主動進獻給皇帝,時間恰好是在七年之前。”
七年對聞衡來說是個非常敏感的日期,因此薛青瀾一提,他腦海裡某根神經立刻跟著顫了一下:“這件事與我家的案子有關係?”
“憑‘李直’的身份,能探到的訊息實在有限,我不敢斷言。”薛青瀾道,“但是衡哥,你還記得那晚在宮中,那個內衛說你父王是在擁粹齋被人用‘玄淵劍’殺害——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這其中必然還有我們不知道的聯絡。”
聞衡摟著他肩膀的手不自覺地收緊,薛青瀾感覺到了痛意,卻沒有說破,若無其事地繼續道:“除了這些,還有個意外收穫。四年前純鈞派玉階長老繼任典禮上,他們的鎮派之寶——就是那把假劍——其實最後是被褚家的人盜走了。”
“褚家劍派?”聞衡倏然一怔,“可那晚在後山禁地同我交手的人,使的分明是垂星宗的武功路數,而且第二天在藏劍閣裡還發現了我被他打碎的劍鞘。”
先前他們從顧垂芳那裡知道真劍早已失竊,就沒再費心想過假劍的事情,此時忽然翻出了舊事真相,兩個人彷彿是拿著一團亂麻,分明找到了一根線頭,卻不知該從何解起。薛青瀾猜測道:“會不會是兩撥人馬同時出手,結果被一方搶了先?”
聞衡沉吟片刻,忽然問道:“垂星宗中,知道地宮一事的都有誰?”
薛青瀾:“事涉機密,除了宗主和親信護法,其餘人一概不知。”
“這就怪了,”聞衡道,“褚家劍派那時候已經投靠了朝廷,真純鈞劍早在宮中,他們何必要大費周折地去偷一把假劍?越影山地宮除了朝廷、褚家、顧前輩外,連本派掌門都尚且不知曉,垂星宗的人又從何得知?”
“也許是從哪聽說了純鈞派有一把古劍,因此推想它和奉月劍一樣,是另一處地宮的鑰匙。”薛青瀾話鋒一轉,“不過你也不要把事情想得都太巧合,就我所知,宗主以前從沒打過純鈞劍的主意,更不曾令親信護法特別注意這種事,或許那個人只是單純地想盜走鎮派之寶,打純鈞派的臉呢?”
聞衡沉吟道:“有道理。不過要是這樣說起來,那個人既然不是垂星宗上層人物,就排除了他是自外面侵入的可能;當日受邀前來的賓客又都是名門正道,或是各峰長老的知交朋友,也就是說在這些‘正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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