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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貴妃原以為自己與後位只差一步,那時後宮諸人都巴結討好她,誰能想到,被這麼個普通門第出身,容貌也談不上驚艷的女子後來居上。
夏貴妃不服,說話自有怨氣,憑著自己進宮早,與年歲尚小的皇后擺起譜來。
白毓晚起先還能心平氣和的笑著應對夏貴妃,後來聽她說話愈發刺耳,不禁面上下不來臺,她心底是氣的,可又不敢輕易發火,更不知自己發了火,夏貴妃又可會放在眼裡。
白毓晚左右為難,聽著夏貴妃的咄咄逼人,衣袖下的小手無措的攥緊,她似有求助的望向永嘉。
沈邵後宮的家務事,永嘉不想管,可見皇后性子著實軟糯,夏貴妃說的話也確實超了分寸,她望著皇后險些急紅了的眼,懷中嘆息一聲,放下茶盞,看著夏貴妃正欲開口,忽聽見殿外高聲通傳。
「陛下到!」
沈邵來了,淑華殿眾人起身相迎,隨著他走近,眾人屈膝見禮。
沈邵從外頭大步走進來,目光掃過淑華殿內眾人,逕自從永嘉和兩位貴妃身旁路過,直奔皇后面前,伸出手,將跪地行禮的皇后親自扶起來。
白毓晚見沈邵來了,懷中的委屈一下子湧上來,她眼睛忍不住的紅,卻不敢表露出來,低垂著頭藏著。
沈邵是站在淑華殿外聽了一會才進來的,他先扶著皇后落坐,自己才坐下。
永嘉和夏貴妃、白貴妃還跪在地上,未得免禮。
夏貴妃見沈邵來了,深垂著頭,緊張的不敢說話。
沈邵目光移過跪在地上不抬頭的永嘉,望著一旁的夏貴妃,嗓音算不冷,出口的話卻嚇得夏貴妃,周身發顫。
「朕不知道,如今這後宮是夏貴妃當家了。」
夏貴妃跪在地上險些摔了,連忙磕頭請罪:「…妾身失言,望陛下恕罪…是妾身失言…妾身知道錯了…求陛下恕罪。」
沈邵瞧著地上夏貴妃未說話,轉而問身旁的白毓晚:「皇后覺得,她該當如何罰?」
白毓晚沒料到沈邵會詢問她,一時愣著無措,她在沈邵的目光中垂下頭:「夏…夏貴妃是初犯…不如…便饒了她這次。」
「好。」沈邵點頭,接著轉眼看向地上的夏貴妃:「還不向皇后磕頭謝恩。」
夏貴妃聽了,忙爬上前,朝皇后磕頭:「妾身多謝娘娘開恩,多謝娘娘開恩。」
永嘉跪在一旁,一直垂著頭,比起冷眼旁觀,更要漫不經心,從始至終都像個置身事外的人。
沈邵今日,是在幫皇后立威。
至於為何對伺候他許久的夏貴妃毫不留情面,永嘉大抵猜得到。
文思皇后當年雖主後宮,可是因為父皇對母妃的偏愛,二十年來,應也受了許多可說不可說的委屈。
所以如今,沈邵絕不會允許有人挑戰中宮的權威。
夏貴妃是出頭鳥,倒黴又蠢的。
沈邵來得也快,走得也快,皇后起身恭敬相送,沈邵走到殿下,忽然腳步一停,他停在永嘉身畔,低眸看地上的她。
「阿姐也在,朕正有事尋你,隨朕來。」
第22章 清白(結尾已增修)
永嘉隨沈邵離開,一路上兩人都對方才淑華宮中的事閉口不提。
待到了御門,王然領著全部宮人退下,從外關上殿門,沈邵握起永嘉的手腕,拉著她朝內室去。
永嘉沉默垂頭,由著沈邵,隨在他身後穿過深長的廊道,夕陽落卻,內殿中尚未掌燈,昏暗的光線透過窗紙,在地上折出一片長長的光影。
沈邵攬著永嘉倒在床榻上,他錮著她的腰身,下顎抵著她柔軟的發,鼻息間皆是她發間香。
「怎麼自己一人進的宮?」他問她,今日踏入淑華殿,便瞧見她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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