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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便一笑停手,說道:“你真的想知道?”
應懷真點了點頭,應蘭風垂眸看著她很是明淨的眼眸,張了張口,卻又沉默,片刻終於把筆緩緩放下,才說道:“因為……因為爹當時……受夠了。”
他的喉頭動了動,雙眸閃爍,繼續道:“所以爹想當官,想當很大很大的官,不要再看別人眼色,也不再……一無所成、無處可去。”
應懷真心頭一震,便尋思這兩句,乍然一聽彷彿沒什麼道理,細想想,又禁不住有些心驚。
應蘭風說完之後,臉上浮現回憶之色,兩個人一時誰也不曾說話,沉默片刻,應蘭風低低一笑,道:“好啦,現在你便知道了?不要鬧了,乖乖地等爹寫完了這個。”
應蘭風探手提筆,應懷真忽地又問:“那爹現在還想當大官嗎?”
細細地筆尖微微晃動,但也是極快的一瞬而已,應蘭風又笑說道:“不了,爹現在……只想好好地守著你跟你娘,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應懷真口乾舌燥,喉頭也陣陣地發緊,竟說不出一個字來了。
數日之後,府衙來人,說是主事的王大人請應蘭風過府一趟。應蘭風知道必然是為了他上表請辭之事, 便隨著來人趕去府衙,入內相見了王克洵,稍事寒暄,彼此落座。
王克洵舉手便拿出一份公函,應蘭風一眼就認出那是自己的辭呈,便一笑。
王克洵望著他,道:“前日我收到泰州縣送來的這封公文,委實有些詫異,這是應知縣的意思?”
應蘭風起身拱手道:“正是。”
王克洵一抬手示意他坐下,便道:“我只是不解,為什麼好端端地要辭官呢?”
應蘭風只道:“回大人,是下官自覺才能有限,在泰州這四年也一直庸庸碌碌,沒什麼作為,反而幾次三番差點鬧出事兒來,故而下官想著倒不如急流勇退,也好讓朝廷另選賢能取而代之。”
王克洵聽了這話,呵呵地笑了兩聲,道:“應大人真是太過自謙了,我知道你在泰州這地方委實是有些屈尊了,然而有道是‘淘盡狂沙始到金’,想來應大人很快就有出頭之日了。”
應蘭風舉手道:“不敢不敢,其實不管在何處都為皇上的臣子,食君之祿忠君之憂罷了,雖然大人抬舉下官,然而下官也有自知之明,不敢就妄自尊大……”
王克洵不等應蘭風說完,便溫聲說道:“我也並非是故意抬舉,做地方小吏,瑣碎之事甚多,若是那些熬不住的,自然就此消磨了志氣,也是無法,然而若真的能把這樣的小官做的出色,那麼將來必然大有一番作為,前途無量……在我看來,應大人便是後面這一種,為何卻忽然為山九仞功虧一簣呢?”
應蘭風見他好言相勸,又一再追問,索性緘默。
王克洵看著他一笑,道:“你雖然不肯同我交心,但我也知道你必然有自己的許多苦楚不足以為外人道。比如前些日子,便有個泰州縣來的刁民,說是狀告應知縣……”
應蘭風頗為意外,抬頭看向王克洵,問道:“竟有此事?不知是誰,為何告下官?”
王克洵捋著鬍鬚,含笑說道:“也沒什麼,就是你那裡一個村子的里長,告了你好些罪名,都是些不經之談……你放心,我也已派人調查清楚,都是因為你那裡放糧,他私自扣押貪汙許多,被村民們告了,你秉公辦事打了他板子,他心裡懷恨,就來我這裡告了一狀……”
應蘭風聽了,身上不由一陣寒戰,記起來是有這麼一回事:當時他變賣棗子柿子運回了糧食,叫各鎮村主事之人領了發放,是這人仗著是里長,故意剋扣了村內百姓的糧食,應蘭風審問無誤,就把他打了一頓,罰了若干,竟沒想到此人懷恨在心……幸虧府衙這裡主事的已經不是昔日的知府了,不然的話這一次他豈不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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