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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頭道:「這個冠班主看著瘦小,其實也很有一把力氣的。」說著又走到旁邊的存放行頭的架子底下:「兇器在這裡發現的。」
大家轉了一圈出了門,那些弟子們都等在門外,當時韋煒放眼看去,見有的人頭上還頂著儺戲的面具沒來得及摘下來,一個個人影在面前閃動,看著竟有些妖鬼不分的。
出班子的時候,韋煒跟苗可鐫道:「十里不同風,得虧京城不興這種,我是不太感興趣的,總有種可怖的感覺,誰知道面具底下是人是鬼。」
苗可鐫抱著雙臂哼道:「怕什麼,若是好人就放過他們,若是惡鬼,就打的它們魂飛魄散便是了。」
韋煒笑道:「老苗,這次差事得虧是跟著你一起來的,也虧得你膽氣正,鍾馗似的,要是跟別人我還真膽虛。」
苗可鐫也打趣說道:「你平時到底做了多少虧心事?就怕的這個樣子?」
說話間已經到了蔭廷侯府,不愧是侯門,門房都是一副眼高於頂的樣子。
陪行的捕頭上前說了聲,他們得知京城來人,才稍微地臉色緩和,慢吞吞進內稟報。
苗可鐫跟韋煒對視一眼,心中都不以為然。
幸而蔭廷侯的架子還不算很大,他親自在廳內接見了兩人,劈頭就問起查的如何。
苗可鐫道:「我們昨晚上才到,今日便在各處走一遍,還沒查到什麼,讓侯爺失望了。」
他們的確才來了……除了昨夜,仔細算算半天不到吧?哪裡就這麼神人似的「查的如何」。
雖是實話,卻引得蔭廷侯腦門皺皺,他瞥向苗可鐫,覺著這個人說話忒直,不很中聽。
韋煒笑道:「打擾侯爺了,這個……不知貴府的管事平時裡可有什麼仇家?除了他之外,據侯爺所知,府內平時也可也有結過怨的人?」
蔭廷侯拿腔作調地說道:「本侯常教底下的人要謹慎立身,不要仗著侯府的名頭在外惹事招災,管家平時自然也規規矩矩的,並無破格行事,當然也沒什麼仇人。至於本侯跟侯府……」
他故意一停,先睥睨了苗韋兩人一眼,略帶油膩的臉上更浮出了一點自得:「不是本侯誇口,這整個秋浦也不至於有不開眼的想跟侯府作對的人。」
苗可鐫看著他自鳴得意的模樣,不冷不熱地說道:「要真的沒有敢跟侯府做對的人,這管家的死應該只是個意外,侯爺何必這樣如臨大敵,還要把事情鬧到京城去呢?」
「你……你說什麼?」蔭廷侯不太相信有人在質問自己。
苗可鐫很不給面子的說道:「我只是提醒侯爺,我們是來查案的,若侯爺真的擔心管家的死不是意外,那就儘量仔細想想,到底有沒有什麼人跟侯府有過節,以利於我們查明真兇。」
「誰要你們來查真兇了,真兇不是已經關在了府衙裡嗎?本侯只是想要楊知府速速定案而已!他只是推三阻四,護著那個下三濫的東西!」蔭廷侯眼見要發威。
韋煒忙趕在苗可鐫跟蔭廷侯對上之前笑了幾聲跳出來:「是是是,侯爺說的很是,您想為家奴報仇的心我們是很清楚的。所以我們也是為了此事而來,若真貴府沒有仇敵,證明是冠班主跟管事之間的衝動謀害而已,我們自然會就此定案。」
蔭廷侯看著韋煒滿臉含笑的樣子,才哼了聲道:「這還差不多。」
話不投機半句多,苗可鐫已經懶得在侯府呆了。
兩人只坐了一刻多鐘便離開了蔭廷侯府。
陪行的捕頭很佩服苗可鐫方才直言頂撞的勇氣,便笑道:「真不愧是京城來的吏部大人,我們本地真沒有人敢當面頂撞侯爺呢,就連知府大人都要給他幾分薄面。」
苗可鐫道:「看他那個德性,跟我擺架子來了呢,老子是來查案的,不是來拍他馬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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